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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意它是否会因为随意地被扔在沙发上而变皱。

领带这种东西,连同几十万的宝石领带夹一起,被随手挂在了椅子扶手上。

百达翡丽和理查德米勒就有点贵了,傅静思倒也没那么败家,他先是撸下自己手上的,又去解罗莎蒙德的,然后把两块表略微小心地放在了花几上的托盘里。

“衬衣……”

“贵吗?”

“还好。”

“那就穿着,好看。”

接下来是意乱情迷的吻。

嘴上说要穿着,但是傅静思还是一点点地咬开了衬衫的扣子,让它半敞着。

顺便,把某个粉红色的地方亲到深红。

先前,傅静思阻止了十六岁的罗莎蒙德解他的皮带扣,现在他自己扯开两人的。

估摸着皮带没贵到哪里去,所以它们的归宿是地板。

罗莎蒙德的卧室的地板是小牛皮的,简直壕无人性,奢侈到了极致。

光脚踩在地板上,傅静思突然觉得,这间房间就是一个巨大的真皮沙发。

在真皮上发上的感觉真好。

两人进来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换鞋,只是蹬掉了皮鞋又踩掉了袜子——傅静思的袜子。

因为傅静思觉得,单穿袜子会很好看。他这么告诉罗莎蒙德的时候,被大美人给赏了一眼。

罗莎蒙德笑他:“所以这也是你的点?傅静思,你真的有够高级的。”

那眼神明明是在说下流。

傅静思无辜道:“我不承认我有任何特殊的点,但是你本身就是我的点,叔叔,你好迷人。”

这句话讨好到了罗莎蒙德。

因此,袜子得到了保留。

傅静思把他往白色的床单上推。

“来吧,享受今晚……”享受离开前的最后一次。

罗莎蒙德坐在床边上,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说:“你渴望我,想要一些福利,那就来讨好我,膜拜我。”

他舔了舔上唇,补充道:“舔我。”

傅静思知道,罗莎蒙德说的舔,和大多数男人说的不一样。

位置不一样。

而他其实特别享受膜拜这个金发尤物的身体——罗莎蒙德全身上下都是艺术品。

“好呀。”傅静思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身,“膜拜你。”

白色的床单藏了许多秘密,一整晚,翻涌着两个人的情绪。

傅静思在罗莎蒙德的耳边说了无数句“我爱你。”,罗莎蒙德从嗯嗯点头到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些什么。

大概第二天,女仆来收拾床铺时,能窥见一点,他们情到深处时的亲密爱语。

·

翌日,早上六点。

罗莎蒙德被吻醒的时候,先是懵了一会儿,然后就是生闷气。

“我没记错的话。”他眼下有浓浓的青色,但饱满到破皮的红唇,又是春色的,“我应该只睡了,让我看看时间……天哪,我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傅静思,你是禽兽吗?”

“我不是。”傅静思辩解道,“我只是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哦。”

“不要哦,不可爱,好幼稚。”

“不嘛不嘛,你应该享受我和你撒娇,毕竟这样的机会不多。”

大概是这句话起到了一点暗示性的作用,罗莎蒙德愣了愣,没反驳,于是程序得以顺利的进行。

罗莎蒙德问他:“所以你这么早把我弄起来是要干嘛?”

“想约你抽个迟到的事后烟。”傅静思说,“昨晚忘了,现在补上。”

罗莎蒙德:“……”

傅静思笑着说道:“你别生气嘛,早晨多美好呀。”

罗莎蒙德已经懒得骂他了。

十八岁的脑回路他真的看不懂,一点也看不懂。

而且,明明几个小时下来,更累的应该是傅静思吧?怎么他生龙活虎的?一点没有劳累的疲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