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至今没有女友,但床伴多得数不清,而且大部分都是别人的女人。
他们那种人,把女人当玩物互相换着玩是常事。
季庭宗眼神冷锐如鹰,直勾勾的,傅真有些怕他。但这次吃请,主要就是请季庭宗。主要是日常联络交流,然后私三哥募那边也有点事要打招呼。
傅真打起精神,强颜欢笑应付季庭宗这只美洲豹,以及他带来的莺莺燕燕和随行人员。
饭局散后,那个纠缠过晏启山的券商女分析师,和另一个女的,一起黏到季庭宗身上,问他今晚想怎么玩,看得傅真目瞪口呆。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气闷,“物以类聚,三哥,这就是你的发小?”
晏启山边开车,边一本正经地贫嘴:“我爷爷倒是希望我和他物以类聚,奈何我不争气……”
傅真转怒为喜,含笑捶了一下他。
“满意了?”晏启山观察着她的脸色,把手放到她腿侧轻车熟路地撩拨着,“今晚你在上面好不好?”
傅真没有说话,过电般轻颤着,脸一阵一阵烧热潮红。
今年夏天北京特别爱下雨雨,不一会儿,天空雷鸣阵阵,瓢泼大雨哗啦啦下个不停。
交通广播预报说,今晚雨还要一阵子,不会很快结束。于是他们心血来潮,在雷雨的掩护下,躲在车里偷偷相拥着自我放逐。
因为专业需要,傅真有随身携带DV记录生活的习惯。
想到在上一个INS视频的结尾,晏启山说要不要记录一下我们的日常,所以这一次她真的打开了DV,放在挡风玻璃前。
……
后来回看视频,哗然的雷雨声中,她的声音妩媚得像一只春天的小猫。
晏启山爱极了这个视频,夸她在这方面她很有资本。
傅真笑一笑,说彼此彼此。
晏启山醉眼朦胧专注地亲吻她的样子真的很迷人。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动摇了的。
这辈子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也许就这么跟着他醉生梦死一辈子也挺好。
但每次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外面世界一点一点变得嘈杂时,她不得不承认,是梦终究会醒。
她不喜欢梦醒后的孤独,抱着膝盖颓废地坐在窗台边,将脊背上的蝴蝶骨裸露在晨风里。
晏启山起来吸烟,替她披上一块羊绒毯子,“傅真,你要相信我真的爱你。”
傅真望着晏启山温柔俊美的眉眼,鼻子一酸,“三哥,我也爱你。但是我想嫁给你。”
晏启山拿烟的手,顿了顿,然后笑着弓身亲亲她,“好。明天就嫁,今天先去买戒指。
他连哄人时,都不敢说会娶她。
不过没关系,有些承诺听了反而让人灰心,还不如早早地接受现实。
傅真心里很荒凉,就像趴在秋天的草原上遥望远处灰色农舍的克里斯蒂娜。①只不过晏启山不是她的房子,是她自己既舍不得放手,也不肯妥协做情妇。
清晨总是很容易心动,他们再一次缠绵了许久。
事后,傅真贴着他的胸膛,把盘桓心头已久的问题问了出来:“三哥,你以后会娶怎样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