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卤味,一口酒,美滋滋的。吃相文雅又满足。
晏启山吃的很少,在旁边专心致志地摸她光洁的裸脊,试图引起她注意。
在他坚持不懈的暗示下,傅真最终敌不过可怜巴巴的眼神,简单洗漱后,换上蒂塔万提斯同款内衣,陪他跳了一支贴面舞。
每次这个时候,她总是易碎感拉满,晏启山最终没忍心弄坏她纤细的喉管,折衷地将自己释放在她玉兰般的胸线上。
傅真累得跟提线木偶似的,话都懒得和他说。
他倒是很开心,从抽屉里随手摸出个车钥匙放到她包里,叮嘱她,“哥哥明早要出差谈事情,当天就回。你醒了后记得自己去车库里开车走。”
傅真没理他,瞪他一眼,示意他赶紧闭嘴睡觉。
……
第二天,晏启山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一会儿,没来得及进一步行动,便被叫走了。
傅真想着反正晚上还会见面,模模糊糊说了句“三哥再见”,便困顿地缩在他那一侧的被窝里重新沉沉睡去。
不料,这看似寻常的小别,却意外地让他们分隔两地好些时日。
整个“上八”,傅真独守偌大四合院,起初还好,慢慢的一到晚上,脑海里就忍不住漂浮联想各种灵异事件,最后吓得睡不着,只好天天半夜打电话问晏启山:“三哥,你睡了么?”
晏启山是带着团队在东七区谈判,每次下半夜接到她电话,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人迷迷糊糊的,说话总带点鼻音,“嗯。宝贝,又想我了啊。”
男人性感的喉音缠绕耳畔,傅真空虚地蜷缩着,看看吊顶上的散发橘色柔光的水晶灯,埋在心底委屈越发澎湃翻涌,“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有点怕。”
她身子骨弱,和小时候每晚都会惊厥,坠入鬼怪缠身的恶梦,直到上了大学,独自睡眠对她来说依然是可怕的事情。
在杭州时,她就是因为怕黑,更怕在老房子里单独入睡,豁出去拉住他,才得以顺理成章地入驻他的卧室。
晏启山也记得她尤其怕晚上入睡前独处,担忧她总不睡觉搞垮身体,思索了一会儿后,教她,“记得我常穿的那件孔雀蓝大衣么?找出来盖着,然后电话别挂,开免提,这样就和我在你身边一样。”
大衣上有淡淡的香气,是熟悉的鸢尾琥珀,沉甸甸的压下来,闭上眼睛,果然不怕了。
只不过第二天醒来后,会很失落,湿漉漉地想他,想被他搂在怀里亲吻、抚摸、颠弄。
她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他,无法抗拒地沉迷于他制造的欢愉。
甚至……他一次又一次那么荒唐地抵着她喉管垂眸皱眉闷哼,看看他沉沦的表情,她也甘之如饴。
傅真猛然发现,原来她早就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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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上八”过完,林慧丽雇了辆面包车,一路走省道,千里跋涉穿越正被暴雪袭击的南方,晃晃悠悠打着寒战回到了北京。
傅真在火锅店给她接风洗尘。
林慧丽披头散发,裹得粽子似的,冻得面有菜色,形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