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在她跟前的女儿,叹了口气。
“母亲知道女儿心有所属,实在不愿意一辈子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甄盈继续道,“求母亲成全女儿。”
甄盈之所以一进屋就提出请求,是因为她不想再拖了,因为她看得明白,她拖着不说,母亲更不会说,她说的隐晦,母亲会当她没说。
“我说过不会帮你说服你父亲。”甄母道,“你又何苦来逼我呢?”
“不是女儿逼您。”甄盈一字一句地道,“是您和父亲逼女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甄母道,“谁家不是这样嫁女儿的?”
“是的,大家都这样嫁女儿,所以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是逼迫。”甄盈道,“因为在她们眼里,女儿更像是一个可以用来交易,为家族带来利益的物件,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
甄母露出惊讶的神情,似乎不敢相信甄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女儿不想当一个物件。”甄盈盯着甄母道,“女儿想当人,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甄母的嘴巴微张,想反驳,又沉默了下来。
甄盈眼里噙着泪,继续道:“女儿从小到大没有求过母亲什么,这是第一次求母亲,让女儿做一次人,可以吗?”
甄母看着跪着的女儿,最后还是狠心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去说服你父亲。”
说完让红玉带甄盈出去。
甄盈出了甄母院子,没有回去,直接跪在了甄母院外,喊道:“母亲若不答应,女儿就一直这么跪着,直到母亲答应。”
恋人
刘伯从甄盈进了府里之后, 就派人盯着。
此时他正在府里库房和管事一起清点女郎大婚要用的东西,就听人来报:“刘伯,柱子找您。”
柱子就是刘伯派去盯着甄盈的人。
刘伯停下了清点的动作, 打了盆水洗手,对库房管事道:“你清点完后给我过目下,我有事出去。”
说完他就出了库房。
柱子在库房外搓着手来回走着, 见刘伯出来,立马迎了上来:“刘伯, 出大事了!”
“别急, 慢慢说。”刘伯知道他是急性子,在他还未开口, 先安抚道。
“女郎和主母闹翻了。”柱子道, “女郎现下正跪在主母院外。”
\"细细说来。\"刘伯道。
他知道平日里主母很宠女郎, 以往夏日女郎在外多待一会, 主母都怕女郎热坏了。
说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一点都不为过。
可现在竟然看着女郎跪在院外还于动无衷。
柱子把院子里发生的他知道的说了下,因为他没在屋内, 具体女郎和主母说了什么, 他也不太清楚。
“我知道了。”刘伯道, “你继续去盯着。”
然后摆摆手让他下去。
刘伯站在原地,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朝着家主书房的方向走去。
牵涉到主母和女郎, 他不敢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