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离开。
宋婉清;“……”
行吧,厉害,都厉害。
就她怂。
她憋屈的又将头转回去,直直盯视着地上模样凄惨,气息微弱的王括顺好几秒,然后才僵着脸凑过去。
“王括顺,你醒醒。”
“王括顺!”
“来人,有没有人啊?来救人啊!”
“来人——”
“……”
春光正好,万物复苏,宋婉清这几日的心情却很不美丽。
究其原因,共有三点。
一,眼光不佳。
自以为找了个敦厚人,不想却是披着羊皮的狼,人品不佳不说,最后还差点要她的命。
这眼光,真真是差到没法说。
二,她得赔人医药费。
想想也是惨,人家掐她的时候没人看见,到了这边反抗,将人打成重伤时,却是无从抵赖。如今那个曾是施暴人,如今受害者的王括顺,正躺在医馆昏迷,面目全非,骨折五处,腿肿腹胀……
唉,辩无可辩,只能掏钱。
三,这便是个最最主要的原因了。
她找不着罗慎了。
在确保王括顺脱离危险,不会两腿一蹬,让这边坐实杀人凶手之名后,她便半点没耽搁的去找罗慎。
她得找人解释清楚啊!
虽然当时被误解很气愤,但她大人有大量,并不打算和他计较。
这种事嘛,好好解释不就完了吗。
然而,自觉大人大量的宋婉清却碰了钉子。
她居然找不到罗慎了。
衙门找了,所住地找了,都找不见人。
人家官爷说他请假办事去了,至于办的什么事儿,请假几天……任她塞几块银子人家也不说,唉!
宋婉清这几天愁眉苦脸,郁闷的吃饭都不香了。
更甚至,在心情奇差的这几天,她还得安抚她家小妹。
唉,说来也是一把辛酸泪。
她是真没想过将这种事告诉小妹,不够丢人的,可无奈,她家小妹可不是好糊弄的主。
晚上回来,瞟几眼她强作镇定的脸,再不动声色的将小禾儿拐走睡觉,然后也不知怎么从孩子嘴里套的话,自个儿连蒙带猜,又大清早去了趟王括顺以前工作的地儿……
中午回来便是眉眼带煞,咄咄逼人。
“姐,到底怎么回事?”
“那馆里的人说王家哥儿被你带的人打了,现在还躺在医馆没清醒,天天用药吊着命。”
“姐你别瞒我,是不是王括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他对你做了什么?姐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姐你快说啊!你若是骗我,那我就寻到王括顺家里去,我得让他们知道,咱们家不是只有姐姐一个,咱们不是好欺负的,我豁出命也得弄死那东西——”
“……”
小姑娘年纪虽小,可那一身的戾气在这一刻压都压不住,宋婉清真的毫不怀疑,若她继续粉饰太平,一句不说,小姑娘是真的会冲进王家去拼命。
于是,万般无奈,宋婉清也只能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