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能看清一个人的真实性格的,他平时不跟着老大一个人跑外务时,可从来没想过什么男女大防,什么女子名声,什么持重自身……
他办案就是办案,和衙里众多兄弟们一样,没分过男女,也没顾过名声。
至于那些什么,明明是被冤枉的,却在历经一场办案恢复清白后,回家就抹了脖子上了吊……他更是听听就过,压根没往心里去。
毕竟他办案是按章办事,人家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自个儿心理脆弱过不了那关,他能怎么办?
不关他事啊!
可如今——
想想自己的办案态度,再想想老大的态度,程顺在从事捕快的五年中,第一次愧疚的垂下了头。
“老大……说的对,是我莽撞了。”
罗慎轻叹;“没事,下次注意就行。”
驾着马又行几步,看眼垂头丧气的程顺,罗慎冷不丁又开了口。
“阿顺,我恐怕……会在一个月后被调离秋月镇……”
“什么!!”程顺惊呼,这下也顾不得蔫巴了,瞪大的眼睛里满是震惊。
“走?老大你要走?为什么?!!”
罗慎歪头,表情显得不太自在;
“这不前阵子杀了个水匪吗,上头表彰下来了,说除了银子,还有一个调遣外城的机会……”
“嗷——”
“老大!老大!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老大——”
“你带我走吧!你带我一起走吧!”
罗慎;“……”
辽阔官路,秋风萧瑟,程顺那悲嚎的声音顺着秋风被传出很远,话里语间,尽显悲凉。
只可惜,没有回音。
秀气妇人的彪悍言语
宋家小宅
宋婉清一脸麻木的清洗着手中碗筷, 生无可恋。
而身后,那因被宋小妹怼的太多,而几天未踏进宋家门槛的秀气妇人也跟了进来, 此时正靠在厨房门上, 双眸发亮,嘴巴不停;
“宋妹妹, 刚刚从你家走的那个男子是谁啊?”
“就穿青色衣衫的那个, 他今年多大啦?”
‘哪里人啊?和你什么关系啊?”
“以后还会不会过来……”
宋婉清;“……”
她微扭头, 以一种特别复杂的目光瞅了秀气妇人一眼,然后又僵硬的将目光转回, 继续机械的洗着碗筷。
怎么说呢,她这种目光也不隐晦,几乎可以说是明目张胆, 所以,秀气妇人也理所当然的感受到了,然后——
秀气妇人眉一挑,也不气,问的直来直去;
“我说宋妹妹, 你是不是挺看不起我的?”
宋婉清手一顿,也没抬眼, 终于说了自秀气妇人进院后的第一句话, 语气平平板板;
“没有, 这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不冒犯到我, 都和我无关。”
秀气妇人又一笑, 漂亮的眼晴微弯,但显然并不相信宋婉清的这句话。
“我晓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