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全身上下只剩胯间四两肉是完好的,命令他找个时间去找人把背上和脸上的皮都熨一熨,没熨平别想再抱她。
熊霁山低着头,说以后什么事都听你的。
饱暖思淫欲,窦任和乌韫正密谋着如何进行新的“四人运动”,让熊霁山一巴掌甩到两人后脑勺上,说春月这个时候不适合剧烈运动。
但这屋里头欲望最强的也是春月。
趁着月圆之夜,她先摸进了窦任的房,毫不收敛的呻吟引来了隔壁房已经鸡儿梆硬的乌韫,叁人混战时,春月在未掩实的门缝中瞧见熊霁山,男人光着膀子,那根巨炮把宽松运动裤顶得老高,那只没坏的眼睛如狼似虎地与她对视,难掩眼中翻腾的欲望。
春月被窦任和乌韫夹在中间,眼皮微耷,只是勾了勾手指头,熊霁山便像中了蛊似的往床边走。
窦任让了自己在前面的位置给他,熊霁山抱住汗水淋漓的人儿,凶悍鼓胀的龟首抵在淌水的包子穴口,哑着声说,可我还没去熨脸,怎么办。
春月在情欲中浮浮沉沉,后面还让乌韫占据着,前面的小嘴已经贪心地想去嘬那根好久不见的驴物。
指甲抠进男人新长出来的皮里,春月红着眼角呢喃,说先熨熨小穴,要熨得烫烫的,暖呼呼的。
这样的荤话就没一个男的能顶得住,尤其是才开荤没多长时间的少年人。
乌韫射了四次,第五次的时候边射边哭,一直问姐姐这样够不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