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的羊肉看来他不能多吃。 怕燥过头了,要流鼻血。 瓷碗见底,窦任又给她添了一小碗羊肉羊腩,还有浸满汤汁的支竹和油面筋:“还要我喂吗?” 春月今晚看来是走能不动就不动的路线,毫不客气地朝他张开嘴巴:“啊――” 窦任被气得直乐:“懒死你算了。” 趁着她情迷意乱时问的话这会可不敢再问第二次了。 虽然春月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窦任觉得熊霁山回来是迟早的事。 喂她吃一块羊肉,窦任问:“组织的人还没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