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其他办法,能处理得更好。”
“例如?”
“我可以帮他们逃去别的国家。”
“你就那么有把握能躲过黑鲸?”春月呵笑一声。
“那我可以替他还了那笔尾款。”
春月这才想起,她还没跟熊霁山说起已经帮郭明亮还过尾款的事,窦任正想插嘴,但被春月抬起手拦住。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明白:“老熊,我不是开慈善机构的,我以前也只是答应过你,任务尽量不波及其他人,郭明亮他选择了哪一条路,说到底,和我没什么关系。”
听似毫无所谓的口吻轻飘飘,却成了千吨巨石压在熊霁山胸口,他呼吸稍急,面色沉得连脸上的刀疤都似乎深了几分:“春月,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你是男菩萨吗?你手上没沾着点血吗?”
窦任站起身,瞪着熊霁山的眼里难得带上些许鄙夷:“本来郭明亮不付尾款,下场会比现在凄惨百倍。现在仇敌有人帮他解决,他也能无牵无挂的结束生命,这不是一了百了么……唔!!”
客厅面积不大,从电视到沙发也就两步距离,窦任被犹如发怒公牛暴冲过来的熊霁山压回沙发上,嘭一声极响,连沙发靠背都要凹了进去。
墙壁被撞得落下白灰,窦任的肋骨被熊霁山的膝盖重重压住,疼得他快把后槽牙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