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挣脱,只能任由大夫把脉。
大夫仔细清洗了他眼角的血迹,以及喉咙里少量残留的药渣,最终对舟翊摇了摇头,“大人,我开几服药先调理着,此种伤势我无法根治,只能先试试看。”
“有劳了。”舟翊道,“再给他开几服安神的药,他情绪不稳,惊恐异常。”
“大人放心,药里加了安神药材。”大夫说着就去写方子了。
赵逸徽有些昏昏沉沉的,舟翊将他放在床上,让他休息片刻。
赵宇承看了床上的赵逸徽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要说先前他有些记恨这人,但现在他已经无所谓了。
赵逸徽始终只是一个原住民,于他而言没有什么真正的威胁,舟翊和他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太傅,他便交给你,我说到做到。”赵宇承道,他转身出了房门,俞安也跟了出来。
“俞安,把这位大夫留下,他知道得太多了,养在府里吧。”
“是。”俞安道,“王爷,你这般让着太傅令我有些不解,将来你是主子,他是臣,他怎能如此嚣张。”
赵宇承瞪了俞安一眼,冷声道:“管好你的嘴,我怎么对太傅不需要你来评判,你只需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
“属下知道了。”俞安低下了头。
大夫从舟翊房间出来便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