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晏落没错过她眼神的变换,嗤笑一声:“你看看你,以前好歹还能同我过几招,现在呢?”
空着的手往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往她侧臀臀肉上用力甩了一掌:“现在只懂得用身体来做武器是吗?2007,这么多年了,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是吗?不穿内裤光着小?碌酱ε埽苦牛炕卮鹞摇!?
尽管从声线里听不出来异常,但欧晏落确实气得够呛。
在星巴克时春月频繁换腿交迭,欧晏落已经瞧见她裙下空无一物,偏生她那一处毛发处理得干净,一眼望去,就是一片白嫩嫩的软豆腐。
那些个从玻璃窗外经过时偷瞄进来的男人,欧晏落竟恨不得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春月瞪着他,反驳道:“你们不是最爱谈‘规矩’吗?黑鲸有哪一条细则写了‘不能以身体为武器’?而且,规则里明明白纸黑字写了‘干涉组织其他人的任务扣50分’,但为什么我要扣100?欧生,你这是假公济私。”
欧晏落又觉得自己听见了个好好笑的笑话,扯起的笑容冷冽吊诡:“假公济私?我济什么私了?2007,你倒是讲给我听听看。”
在贝尔松的编号一次次被提起,仿佛过往一次又一次欧晏落唤她“春儿”,都是海市蜃楼。
春月咬着牙没回答他。
她不想让欧晏落察觉到,自己心脏上那一道几不可见的裂痕。
明明这些年她用好多好多更加严重的伤口来告诉自己,你看,那道小伤是多么微不足道,但有的时候,那一处仍然会像左肩的旧患一样,时不时抽疼酸软。
瞪着男人的眼睛长久不眨,身体开始本能产起水汽,雾气蒙上春月的眸子,很快已经成了水汪汪的湖泊。
“你说细则写的50分,为什么我要扣100分?因为这一条规则,是昨晚我提出修改的。”
欧晏落对她眼里溢满的愤怒视若无睹:“2007,我代表的就是黑鲸的规矩,但凡你还有一天在黑鲸,我就是你的规矩。”
他提脚,大腿隔着西裤,在春月的阴唇外碾压蹭磨,冷声问她:“能听明白吗?2007,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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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害怕
昨晚与佟永望无节制的欢爱,让春月今天的小穴依然残存着高潮时的记忆,刚刚的真空露出她已经湿得透透,现在被欧晏落的西裤软磨硬蹭了几下,也管不着现在是什么气氛,花穴更湿了。
而且这男人还故意挤压着她向来敏感的肉蒂。
于是,欧晏落没等到正正经经的回答,只等来一声带气音的莺啼:“嗯啊……”
无论刚才欧晏落说出来的话有多恶毒多难听,瞬间都被这一声娇吟搅合得没那么正经了。
仿佛他刻意唤的一句句「2007」全都掉进了软棉花里,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欧晏落槽牙咬紧。
这女人就是这个模样,他越是逼着她成为无坚不摧的钢铁,她就越是要化成一滩捧不住的春水,让他总是打不中她的痛处。
他手劲已经松了一些,但脚没放下,大腿依然在那花穴处蹭磨,没一会已经察觉到布料濡湿。
“这样都能湿?春儿无时无刻都在发情是吗?”
欧晏落嘴里不客气,但已经放过了她的手腕,一下扯落她一字肩的裙子领口,发现她连胸衣都不穿,只贴了块儿薄薄乳贴,两团奶肉又白又晃,纵谁看了都会心猿意马。
明明当年刚从贝尔松出来的小女孩身材干瘪,胸前二两肉好似还没开始发育的小奶鸽,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的尤物?
春月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挂到他身上,眼睛一眨,氤氲在眼眶里的水分就簌簌滚落。
水汪汪的一双杏眸还瞪着他:“你喊谁啊?谁是春儿?我是2007啊,我不知道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