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有些满足,便侧着脸,张嘴含住窦任的龟头,姿势关系她吃不下太多,窦任便自己动胯,浅浅地在她温暖口腔里抽送。
偶尔有牙齿磕碰到他的j身,也是一种异样的快感。
语音电话已经挂断了,曾博驰没有再打来。
窦任把手机直接关机,不再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们今晚难得的“休息”。
他们还没回羊城,但也不在邓深所在的g市了,车子入夜后继续飞驰了百来公里,在羊城与g市中间的一个小城市停了下来。
小城里稍微豪华一点的酒店也年岁已大,房间装潢复古且显旧,米h台灯罩上被烟头烧出的小洞里有昏黄光线,好像欲望一样迫不及待地渗出。
有些廉价的灯光倒在春月雪白胴体上,却成了上好的蜂蜜,淌满她全身,从缀着红莓的雪峰,至浅滩小腹,至蜷成月光下小卵石的脚趾头。
春月被熊霁山的手指捣得无法再专注吃窦任的肉茎,声声娇吟像新鲜嫣红的草莓,被旖旎水声裹上熬得粘稠的白糖浆,送到两个男人唇边,让他们伴着各自的微喘一并吞进腹中。
窦任没强迫她口,就由得她有一下没一下肉着鸡8,也是挺舒服。
在半空中发颤的一双腿儿好似弯弯月牙,三个人的影子被灯火拉长,在短绒地毯上肉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窦任与熊霁山在这件事上不用太多交流就能配合默契,一人一边肉着春月的n肉,抚慰着尖尖小乳果不让它俩太孤单。
双腿颤抖,穴肉开始阵阵收缩痉挛,春月又忍不住想并紧膝盖,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各握住一边的膝盖弯弯,不让她闪躲,让带着露水的蔷薇在空气中绽放。
窦任更坏心眼,还添了只手指在她阴蒂上拨逗。
春月呜咽着泄了身子,欢愉的泪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她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停,对着两人伸手:“抱、要抱抱……”
窦任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她,扫着她发颤的背脊骨哄道:“好好好,乖啊,马上给你。”
熊霁山坐靠床板,从台灯下摸来个保险套,咬开后戴上,问窦任:“我在前,你在后?”
“对,你这尺寸怎么在后?”窦任白他一眼,把人儿放到熊霁山怀里。
――――作者的废话/ρò㈠㈧?困?.νǐρ(po18gw.vip)――――
我的老天爷啊这几天要忙死了,一整天都没在家里
明后天还要忙女儿跨年表演的事,我会努力不鸽的555555,如果请假会提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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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没吃熊霁山的那根,春月一时还是有些不适应,好在已经泄了一次,穴肉湿漉漉的,润滑足够,吞吐了两三次,就将那根凶悍无比的性器吃下。
春月趴在熊霁山身前,虎牙轻啃着他肩膀上微凸的疤痕,娇嗔道:“叔叔,我吃下去了,你动一动嘛……”
“好。”
熊霁山吮吻着春月耳下娇嫩的软肉,双掌捧着她两团臀肉往上送胯。
她的臀肉软弹手感极好,好像两颗汁水饱满的剥皮荔枝,熊霁山十指稍微用力一些,软肉就会从他的指缝中溢出些许,松开时还能留下淡淡红痕。
窦任下床去拿了一小瓶润滑液和自己的保险套,便站在床尾观看了一会儿,熊霁山那根长相实在太凶,青筋虬结的,侵略x极强,每次抛送都会把绽开的嫩肉往外带出一些,再送回去水穴里。
实在色情得不像话。
熊霁山与窦任对望。
他在春月背后,朝窦任竖起一根食指。
――先c泄一次,你再上来。
窦任嘴角下陷,点点头,好吧。
熊霁山加速了,不留力地往上打桩,捣得荔枝里潺潺流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