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和她有关。
林观因时常觉得亏欠,她喜欢钱玉询,好像没有他喜欢自己那么浓烈。
钱玉询解着自己衣结的手顿住,他像是没听到一样,从木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衣袍。
林观因将手伸进他掌心,“我好喜欢你。”
钱玉询握着她的手腕,眼尾比花根还红, 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看不出来我在忍么?”
“我不要忍了。”
他将手中的衣袍丢到一旁, 动作急躁,冰凉的手掌直接钻了进去, 从下往上掐着林观因的脖子。
“你又想逃吗?”
“之前你也是这样骗我。”
林观因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身子泛着粉, 尤其是低头看到他的手藏在自己的衣裙里。
她来不及解释什么,钱玉询低头合着轻薄的衣衫一口含了进去,温度在马车中升高, 他的手掌被衣料覆盖着下滑。
他狠狠咬住,像是饿了许久恰逢甘霖的难民, 吃过之后还在林观因耳边细细呢喃:“你身上沾了别的味道,我都给你舔掉。”
林观因想起,她在屋中时捧过的那一束栀子花。
他这是什么惊人的嗅觉?!她都出来多久了,还能闻到?!
马车经过街巷,热闹的人声传进来,仿佛就在耳边。
林观因握着钱玉询的小臂,紧张地阻止他的动作,“不要,我们回家。”
“要,”他将手伸出来,掌着林观因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这里只有我。”
“可是外面……”
“别怕,我听得到。”
要是有人偷看将他眼睛剜掉就好了,要是有人偷听就将他耳朵割掉。
他下手很快,保证没有一点犹豫。
钱玉询的手指抵着衣衫的布料,湿透的下摆不断往上滑,露出林观因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垂眸就能看见被钱玉询亲吻过的脚腕,他又凑到她身前来,想亲她的嘴角。
林观因红着脸,快速躲开。
“啧,还真不亲啊?”他似无奈地轻笑一声。
“我偏要亲。”
透过一层薄纱,钱玉询吮吸了一口,还恶劣地用牙齿咬了咬。
林观因撑着手臂往后躲。
他咽了下去,明明被润过的嗓子应该清澈温柔,偏偏钱玉询开口声音低哑又缠绵,“好乖啊。”
林观因难堪地缩进他的怀里,咬着他的肩头,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说是咬他,实则她根本没怎么用力,她的注意力全在钱玉询身上。
偏偏钱玉询不识相,他催促着林观因:“咬死我最好。”
钱玉询也不恼,反而很乐于享受林观因带给他的身体上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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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痛,对钱玉询来说,是求之不得的快感,带着他陷入迷狂的世界。
只要她不离开他,怎样都好。
燥热的夏日空气与灼热的视线同时袭来,林观因别扭地躲开他。
干净的指腹拨弄着一方潮湿而泛起涟漪,低声问着林观因:“你是如何将荷花打开的,能再教教我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