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因愤愤地盯着她的脸,闭上眼回忆她的声音才算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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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这个女人长得和这部戏的编剧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也十分相似!只是编剧多戴了一副黑框眼镜, 遮住了那颗黑痣。
见鬼了!
她莫非是在化妆间看剧本的时候神魂出窍来了这里?就连身边和导演吵架的编剧也来了?
“你是编剧?”林观因上前一步,将她的面容看得更清晰些。
她的声音清楚地落在几人耳里, 但没人能懂她的话,关如冰眉尾一挑,手腕微动,转着手中的长剑,似乎有要拔剑的气势。
钱玉询将林观因往后拉,离关如冰远了些。
关如冰轻睨她一眼,居高临下地警告林观因:“你最好永远跟着他,离辽州城越远越好。不然之后,我可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
“而且,”关如冰转眼,仔细地看着林观因的脸,“不要再管百里承淮的事,他自有我帮衬。”
林观因咕哝道:“……说着像是我很想帮他一样。”
你愿意替他去死,那你去好了。
关如冰放完狠话,转身向鱼让真点了点头,侧身与林观因擦肩而过。
林观因握着钱玉询的手指微曲,挠了挠他的掌心。
钱玉询二话不说,手腕一转,用剑柄往关如冰颈后一击。
“你们!!”
鱼让真站在石阶上惊恐不已,明明刚刚还只是动口而已,怎么就突然出手了?!
而且钱玉询的动作快得都没让人看清,鱼让真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钱玉询!来帮帮我啊!”林观因托着关如冰的身子,不停地弯腰,差点跌坐在雪地上。
“你说过,”他回头,朝她幽幽一笑:“男女授受不亲。”
“……”
林观因将视线落在鱼让真身上,她正欲开口,鱼让真转身就跑,跑得飞快。
“……”林观因可怜巴巴地扛着被钱玉询打晕的关如冰,通过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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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询拎着装着鲤鱼的竹篓,走走停停,等着她缓慢移动。
好在他们的住处距离这里不算太远,林观因将人扛回去的时候,关如冰还没醒。
林观因将人绑在床榻旁,还贴心地给她盖上了一层被褥。
弄完这一切,林观因拍拍手,倒在了榻上。
竹篓只有一个,钱玉询将鲤鱼倒了出来,重新把兔子捉了回去。
只不过做完这一切,竹篓里已全是鱼腥味。
他不喜欢吃鱼,那味道太腥,比血液的腥涩味还要重。
三条鱼躺在桌案上,一动不动,已经死了个透。
就和现在的林观因同一个姿势。
钱玉询忍不了,本来习武之人的五感就比普通人强不少,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鱼腥味笼罩着。
钱玉询拿着剑走出了房门,他要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