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观因请求钱玉询去扮演楚和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要抽出时间去找鱼让真。
如今,鱼让真已经被她轻松地找到了,那也没有必要让钱玉询来折腾了。
“衣物是照着我做的,”钱玉询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看向案几上的祭祀服,“你穿不了。”
钱玉询这话倒是有几番道理,他身材高挑,林观因就算站直了,她的头顶也堪堪在他的喉结下方。
而且钱玉询看着清瘦,实际上他劲瘦的身材十分有料。
这还是林观因给他上药的时候发现的,胸膛和腹部都有明晰的肌肉纹理。
“没关系,改一改就好了,用不了多少时间。”
钱玉询倒是觉得她的态度越来越奇怪,最初本就是她请求他去假扮楚和婉的,但如今见他受了伤,又突然不让他去了。
钱玉询声音温柔如水,“说好了的,不能随意更改。”
“但你昨日说的晚上见,你却没回来!”林观因下意识反驳他的话,这人怎么就不知道随时变通呢?
下一秒,林观因的手中被钱玉询塞进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只听他说:“我失信了,你可以捅我一刀。”
“……你乖一点!我可没有这样的爱好!”林观因急忙将匕首放远了些,生怕伤到自己和钱玉询。
“等等、”林观因坐在他身边,仔细打量着钱玉询,再看看一旁放着祭祀衣物:“你不会是想穿女装吧?!”
“你想多了。”钱玉询抬眸看向她,嘴角还带着狡黠的笑,“只不过听人说,为你做事我才能开心。”
“啊?谁给你说的?”林观因不明所以。
这话说得像个大冤种一样,和自愿上班这种话有什么区别?
林观因不知道短短一夜的时间,钱玉询又被谁的话给蛊惑了,尽说些令人脸红耳发烫的话。
顶着一张绝美好看的脸,对她说话的语气又这么温柔,林观因心里说是没有一点感觉是不可能的。
但林观因知道钱玉询这人,他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也不会思考他的说出的话会不会有歧义。
而且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林观因是在她的世界遇见的钱玉询,她说不定已经对他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但是现在不行,天不时、地不利,人……一个是人、一个是纸片人。
“你就在这里好好养伤,不要乱动,躺着就行。”
林观因拿走一旁的祭祀服,回到自己的屋子,叫来绣娘给衣服改小了许多。
钱玉询见着林观因离开的背影,沉默了许久。
他刚刚、是被人关心了吗?
好诡异的感觉。
钱玉询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透过层叠的衣衫和包扎的纱布,身体里猛烈跳动的是他的心脏。
他忽然笑了起来 ,尾椎升起一股酥麻感,笑得眼尾都氤氲了几分水汽。
一旁的兔子还在竹篓里跳动,也就一晚不见,它就在里面躁动着,发出响声吸引钱玉询的注意。
……
本来是钱玉询穿着刚好到脚踝的祭祀服,穿在林观因身上变成了一条拖地长裙。
但来不及修改裙长,绣娘只抓紧时间将上身格外宽松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