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奈又心酸之感。
“若我一直都不肯心悦你,你又要如何?”她心中已有答
铱驊
案,道,“你会真真切切地去‘应劫’,彻底消失在三界,对吗?”
毕竟除了对她,他对此间万象都是-100的好感度,称得上毫无留恋。
早就不想活着,现在停留在此的全部意义,似乎只是为了她。
“阿初,没有那样的‘如果’,我心悦你,”祝骄上前一步,道,“你想囚我的心……可以。”
闻言,那一向从容淡漠的生灵,倏地抬起双眸,牢牢锁住她的目光。
此刻不知多少情愫在他的眸中翻涌,连带着克制不住而外泄的威压,如同乌云罩顶,向她袭来。
祝骄却笑了下,坦然地接住了这份沉重到有些窒息的心意。
她抬眉,端的是肆意张扬,在这乌云之下,几如烈日,异常耀眼。
“至于能囚多久,就看你的本事了。”
然后祝骄就真的见识到了,他在那不可言说的方面的“本事”。
她不过是见他和做神君时没什么两样,好奇他曾言及,堕魔之后她会后悔的话。
于是几番试探,不顾后果地百般撩拨——
她发誓,这是目前为止最后悔的一次作死经历!
她被他拖入了无尽的欲海。
从骄阳似火到月上中天,从大雨瓢泼到雪霁初晴。
每当她受不住地陷入昏睡,他就会强势地进入她的识海,拉着她开始一轮又一轮的神交。
待她的肉身在他的灵力的滋养下恢复,甫一醒来,他便也从她的识海中退出,继续折腾她的肉身。
直到她倦极,再度昏睡……
如此循环往复。
一次次的占有,她身上密密麻麻遍布着他留下的痕迹,在原本的气息未散之前,又被覆上了新的。
到了最后,已是敏感到只被他轻轻碰触,就忍不住颤抖着攀上云端。
而那说着输给她眼泪的生灵,不管她怎么哭都不肯撤离。
她只能一边骂着他,一边承受着无边的快感,远比曾经往生石带来的更甚。
等到她积压的不耐到了极限,勉强提起力气,将他撞到了榻边,又羞恼地将枕头也丢了过去。
他似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这才停了手。
祝骄被抱起清理身上的痕迹,已没有心思理会他轻声哄她的言语,以及安抚般的细碎亲吻,逐渐沉入了梦乡。
时隔许久,才好好睡了一觉。
……可不就是时隔许久!
祝骄咬牙切齿地将手边的灵果扔向他:“神仙妖魔不似凡胎,吃睡并非必需,但也不是让你毫无节制的理由!”
外界居然过了三个月!
三个月!
这是正常生灵能做出来的事吗?
祝骄想到什么,面带忧虑地摸了摸小腹,道:“万一我有孕了……”
凛初将接住的灵果放到一旁的桌上,听清她的话,眸光一冷。
祝骄抬头,瞪向他道:“我可不想生!”
实在不行,趁着未凝出魂魄,将此生灵再送归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