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说话是气妖了点,但与她没有仇怨,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出手。
她道:“不必, 等我关腻了就放你出去, 只要你不再和敖厌联手对付我, 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焰丹面上带着惋惜:“真不动手?”
祝骄算是听出来了,道:“你还盼着我动手不成?”
“上次好容易让你留下痕迹, 这才多久就瞧不出来了,”焰丹顺着袖口看了眼,摇头道,“下手未免太轻了,我素日里修炼,或是同别的生灵切磋,时常有些磕碰,都比你在我身上留的痕迹重。”
祝骄深吸了口气,她就不该来看他们,一个比一个变态!
抬手就要合上光幕,又忍不住再度开启,不死心地道:“你们被关就不生气吗?”
怎么看起来都适应得很好。
焰丹眸光微动,没有言语。
就在祝骄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道:“是有几分不悦,但关我的是你。”
她问的是他们两个,他回的却是他。
焰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道:“此处不知岁月,不见外界,但若是静心,与闭关无异,比起苦寻起死回生之法的近千年,要好过得多。”
祝骄被他的深情剖白打了个措手不及,分明方才还在调笑。
焰丹将外袍的衣带捋平,道:“至少你在这里,企饿裙撕二佴尔污九以肆七历史汇总超级多,欢迎来玩就不是苦熬,换成别的生灵,我早该以命相搏。”
何止不苦,他甚至有种相伴的错觉。
除了他那好兄弟有点多余。
祝骄明白他的话不假。
他如今法力远低于她,但借着手上的神器,执意与她拼个你死我活,并非没有脱困之机。
她转过身去。
水球彻底闭合之际,焰丹勉强找到了一点良心,替好兄弟说了句话:“敖厌比我多挨了问心崖的数十年,你的三言两语折磨了他许久。”
祝骄从识海出来,心下不由慨叹。
前世今生诸多变故,也不知谁欠谁了。
大概是因为债多了不愁,此番并未辗转反侧多长时间。
逐渐睡去后,一夜无梦。
次日醒来,神清气爽,情绪被尽数抛开。
当然如果撩开床幔,没看到床边搬了椅子坐在近前的少羿,就更完美了。
而那窗边,还站着一道白茫茫的身形。
却也不看窗外,反倒背对着窗棂,将殿中的动静尽收眼底。
这一魔一书灵守在此处的情形,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时午见她醒来,道:“他没有逾矩的举动。”
祝骄:【……多谢你啊。】
还留意这些。
再说少羿一个伤员,想逾矩也有心无力。
不对,他昨日哗哗流着血,还想做多余的事。
“姐姐,血契尚未结完,”少羿先发制人,委屈地道,“你为什么打晕我?”
祝骄放下手,往后退离些许,道:“为什么你不清楚吗?”
少羿起身,将又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