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时午道:【你要想清楚,如果最后不敌,下次再想脱身,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祝骄拔剑道:【无妨,见招拆招就是。】
【罢了,】时午轻叹,道,【你试试能否用捆仙绳。】
定然是能用的,即便不能,也有别的法子救下那条龙。
虽说不想她出手,可劝不住她,只好力求万无一失。
【它已认主,我怎么能用……】说着,她取出了捆仙绳,神识落在其上,竟激荡出一圈灵力,不由惊讶道,【怎会如此?】
时午道:【或许是赤焰将原本的印记抹除了。】
分明是猜测之言,语气却异常笃定。
祝骄一心忙着和器灵沟通,也就没能发现。
而那大打出手的两个生灵,除却兵刃相接,好一番唇枪舌战。
“本座不知,你何时这么弱了?”敖厌看了眼对方的伤,攻势分毫不减。
焰丹坦然道:“刚动了欲,尚未恢复。”
敖厌听着这赤裸裸的炫耀,剑招愈发狠厉。
焰丹极力躲过几招,怕真折在这里,道:“我和她并未发生什么。”
敖厌一分心,被寻到破绽,手臂挨了一剑。
焰丹察觉到实力逐渐回归,转守为攻,道:“所以即便你和她真的在一起了,旁人三言两语的挑拨,或是什么不入流的伎俩,就足以让你们的关系岌岌可危。”
“这不是你插足的借口,”敖厌冷笑一声,道,“只要将阻拦的生灵杀干净,本座和她自然能长长久久。”
“是吗?没有旁人插足,以她那样的性子,你当真不会凭着臆测,去猜忌去怀疑?”焰丹轻声道,“况且,你真的能杀干净吗?”
“这就轮不到你来管了,”敖厌没能冷静下来的情绪愈发起伏,双重背叛的怒火炙烤着肺腑,“本座待你不薄,从未想过会有今日!”
“我又何尝不是,”焰丹气势弱了几分,苦笑道,“可我心悦她,情之所起,也不比你晚上多少。”
敖厌听他剖白心事,显然与预想的不同。
“不是在她被囚之后,当年在天界已是如此,我忍了你们太久,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各凭本事?”
话至最后,隐约有了慷慨赴死的决绝。
敖厌沉默着挡下数个回合,忽然道:“为什么不用你拿走的神器对付本座?”
焰丹眸光一震,道:“你怎么知道?”
“原本不知,眼下也该猜出来了,你只是想拖住本座,而非动了杀念,”敖厌示意道,“可她没有离开。”
焰丹回身一望,刚好看到不远处,掩在宫墙后的身影。
“她倒是关心你的生死,”敖厌酸溜溜地说了一句,道,“可也是一时心软,往后无边岁月,你当真能守得住她吗?”
焰丹皱眉,他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魔宫都不能,更遑论将她放归外界,”敖厌沉声道,“这一个月以来,她对本座,对你,有半点动情的迹象吗?”
焰丹不禁失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