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了下去,祝骄道,“但你可以搬到山中,我帮你建一座洞府。”
焰丹几乎是赶在她话落的瞬间答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祝骄:“……”
莫名感觉上了贼船。
等等……
“你就这么肯定我能回到无虞山?”
焰丹道:“在你说帮我建洞府之前,还只是猜测。”
祝骄明白过来,这是诈她呢!
焰丹又道:“所以你问我要赤焰,是想解开敖厌的捆仙绳,对吗?”
祝骄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他,道:“过往的神魔之战中,你是军师吧?”
焰丹谦虚地道:“军师有很多,我只是旁听的生灵之一,若说有话语权的,也是祁钧和皓微,我不及他们阴险。”
他怎么会忘了给情敌上眼药呢。
“不过大多数时候,敖厌足以主持大局,”焰丹也记得要出卖自己的好友,道,“我也不及他城府深。”
这样不及他们阴险,也不及他们城府深的他,如何能承受得住她半点怨恨?
所以还是让她去憎恶他们吧。
时午道:【他在拉踩。】
焰丹刚好道:“我希望你讨厌他们,但我说的也是实情。”
时午:【……】
祝骄对这直白的攻势有点招架不住。
焰丹勾了下唇,道:“天色已晚,我先回去了,以后再多给你讲一些。”
嗯,争取把情敌的老底给掀干净。
焰丹正要捏诀,想到什么,道:“敖厌手中不止有捆仙绳,待我查清哪些会有威胁,将它们偷出来。”
祝骄:“……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焰丹并不觉得这讽刺的话有什么不对,道:“的确,他大概是与我情谊最深的,但也比不过……”
他无奈地笑着,两步上前,贴近她道:“这都是为了你,你可要记住我的好啊,嫂嫂。”
最后两字缱绻异常,直像一把小钩子,钻入她的心间,挠得她心痒。
祝骄捂住酥麻的耳际,再抬头时,那撩拨她的生灵已经消失了。
之后的时日,祝骄就后悔听他的辩白了。
这条龙简直无所顾忌!
白日里,他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明里暗里地勾缠她。
时午揶揄道:【当着好兄弟的面就暗送秋波。】
眼神都拉丝了。
祝骄慌忙背过身去,道:【你别说了。】
时午好似瞧不出她的抗拒,道:【真的不看他一眼吗?】
【不看!】
时午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即便是独角戏,也不妨碍那条龙自己拉丝。
就连敖厌,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这许多年来,赤焰烛龙可从未这样频繁地过来寻他,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互不打扰。
某次午间。
敖厌皱眉道:“你怎么又过来了?”
焰丹面不改色地扯谎:“我饿了。”
敖厌的眉拧得更深了:“你一条龙,不是一向不重口腹之欲?”
焰丹状似随意地道:“你一个魔,不也很少贪恋这些吃食吗?”
语气轻松,听不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