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魔物不知他的喜恶,贸然送了过来, 他就随手赏了一众下属。
昨晚他不曾让魔卫们跟着,料想她会找个无人处歇息,谁知……
哪怕是误洒,气味也不该这么重!
她到底穿着这身衣服, 或是在桌案, 又或是别处, 和他们做了什么?
“祝骄, 你是不是也该将所有痕迹处理干净了, 再回来见本座?”
“不是,”祝骄瞬间明白了时午的意思, 想着如何将这事圆过去, “我……”
敖厌强压怒火,声音几乎冷得掉渣了,道:“解释。”
若换成旁人, 他就该一剑了结了对方。
祝骄有点意外,他不是个脾气很好的生灵, 此刻这样“证据确凿”, 还给了说话的机会。
但问题是,要怎么解释?
让他误以为她真的在外寻欢作乐,似乎也强过知晓她谋划着逃跑……
敖厌见她不语, 理智的弦濒临崩断。
“你不肯让本座碰你, 却上赶着靠近那些魔物?”敖厌怒极反笑, 捏紧了剑柄,道, “是谁?”
祝骄察觉到了杀气,脚尖轻点,就要往一旁避开。
敖厌比她更快一分,催动了捆仙绳的法诀。
见她僵硬着身形动弹不得,他收了剑,双臂圈住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力度之大,像是要将她勒入骨血,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你知道吗?本座当年就想和你同归于尽。”
祝骄当然知道,他堕魔那日的疯状,可给她不小的冲击。
“可得知你的死讯时,本座想的却是,远远不够……”敖厌贴着她的耳际,道,“本座要你活着,哪怕永生永世与你相互折磨,也要活着,但绝不是看你活着和别的生灵纠缠在一起!”
祝骄觉得他又有了发疯的迹象,道:“你好像误会了,其实……”
敖厌道:“现在想解释?晚了。”
“哦。”祝骄向来不会自讨没趣,便当真一句话也不说了。
敖厌更怒,道:“怎么不说话了?”
祝骄道:“不是你说晚了吗?”
“你!”敖厌勉强维持住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崩断。
他手上略微用力,轻松将她捞到了肩上,扶住她的双腿。
祝骄小腹被他的肩膀硌得不舒服,道:“放我下去!”
“等回了寝殿,有的是放你下去的时候,”敖厌磨了磨牙,道,“不肯说出你那奸夫是谁也无妨,本座先收拾你,再慢慢找他!”
闻言,祝骄慌了。
现在的她毫无还手之力啊!
“敖厌,有本事你把捆仙绳解开,我们好好打一场!”
敖厌冷笑出声:“你觉得本座要打你?”
祝骄听着这阴恻恻的语气,浑身发毛。
“即便打断了你的腿又能如何?能挡得住你脚踩几条船?”敖厌道,“本座知道等闲的吃食喂不饱你,那就让你再下不了床榻,看你还如何有力气去招惹旁人!”
“你还不如打我一顿呢!”祝骄眼瞧着离寝殿的门越来越近,知晓再不言语,恐怕会发生不妙的事,一时也顾不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