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骄面色一变:【我进门时分明没事,为何出来会这样?】
之前还感慨运气好,果然有些flag不能乱立。
时午观察得细致,道:【北门换了一波值守。】
值守的天兵能换,照妖镜如何换不得?
他们都想错了,照妖镜的位置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同天兵一起定时更换。
祝骄来不及思索,她动作极快,抢在暴露前出了门。
周身被金光笼罩,一片朦胧中,听到了拔剑声。
电光火石间,祝骄灵机一动。
脚步一转,身形正对着天门。
甚至往前迈了两步。
此时,身形方才显现出来。
祝骄扬声道:“别拦着,让我进去!”
时午惊叹于她的反应,默默鼓掌。
佛钟似的金色结界落下。
祝骄拂开天兵的攻势,将法力凝聚于剑身,径直向结界劈去。
“当——”
震耳欲聋,佛钟应声而碎。
好在本体远胜于仙躯,祝骄硬生生抗下神器一击,尚且能稳住身形。
将唇角的血迹拭去,又重复了一遍:“走开,让我进去!”
“大胆!”
“你是何方妖孽?”
“此乃天宫,还不速速离去!”
几道质问声落地。
天兵不疑有他,只当女妖隐匿了身形,想要入天门,刚好被抓了个现行。
又见她能斩碎神器的结界,可见实力不输神君,不由如临大敌。
祝骄佯作愤恨地看了头顶的神器一眼,扫视一圈,道:“哼,走就走!”
原以为少不得一番恶战的天兵:“?”
于是祝骄就这么带着自己的牌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天兵收剑,站回原位,默认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插曲。
他们都习惯了。
隔段时间就有被照妖镜逮住的生灵,也不知这群妖魔们怎么想的,一天天闲得往天界跑。
当他们是吃素的吗?
祝骄回了洞府,用尽各种方式,都无法损毁仙牌,不禁感叹道:【如果制成武器和甲胄,岂不是无敌了?】
用来监测神仙的生命体征,实在屈才。
时午认真道:【做武器不够锋利,做甲胄又太沉重,且过于坚硬,不好打磨。】
祝骄是随口一说,没放在心上。
最后在洞府前挖了个坑,将牌位埋入坑底。
此番了却心事,心情极好。
祝骄找出存了许久的酒酿,飞至树梢看着风景,饮至酩酊。
酒中草药充足,灵气润体,一连睡了几日,直将满身的不适都卸了去。
也就不知,外界是何等的天翻地覆。
待鸾飞云来寻她时,祝骄刚泡完温泉,换了身浅色衣裙,懒懒地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道:“刚好,我还没去找你呢。”
华山的事,少不得要和她通个气儿。
鸾飞云以为是要找她玩乐,道:“别的事先放到一边,我来是给你讲笑话的。”
祝骄见她神神秘秘的,也不由起了好奇,道:“什么笑话?”
“你不知,三界发生了多少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