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二十年,你就又招惹了别的生灵?”
闻言,祝骄目露新奇,煞有其事地打量着他,道:“这话好似是为敖厌鸣不平一般,你是不是忘了,当日是如何陷害他,姑母放他走时,又是如何想着引众仙对付他?现在又来装什么念旧的好友?”
“骄骄,你总是将许多事强行安在本君身上,”皓微轻声道,“只说此刻,分明是你在为他鸣不平。”
祝骄哼了声,道:“你想多了。”
她只是单纯看不惯他虚伪的模样。
“那就当是本君多想,”皓微走近了几步,道,“本君既说了招惹情债,你以为这‘别的生灵’指的是敖厌之外吗?”
祝骄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一声轻叹落下。
“为何不能是本君?”
祝骄一愣,继而笑出声,道:“皓微,你莫非是在向我求欢吗?”
皓微心下生出愠怒,并非是因她话中的挑衅与欺辱之意,而是……
“你素日里与众仙来往,也是这般言语轻浮?”
祝骄无谓地摊手,道:“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
妖魔一向直白,无所顾忌,自然与凡事都爱藏着掖着的神仙不同,后者却还要标榜端庄持重,美其名曰含蓄。
彼此观念不同,她不想和他纠缠这些有的没的。
然而落在皓微眼中,却是默认了。
祝骄被那逐渐带上几分侵略意味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猝不及防听到一句——
“所以,你是要应下本君的求欢?”
温和的假面彻底撕开,那神君道:“先是敖厌,后是凛初,既然你的心意如此廉价,想来再多本君一个榻上之宾,也不是什么难事。”
祝骄摇头:“你是真的疯了。”
她想杀他,他竟然想睡她?
“是,本君早就疯了,”皓微笑了下,颇为无奈地道,“不然为何明知你是多么不堪而又放荡的秉性,却还要与你搅在一处?”
祝骄不乐意了,道:“你自己管不住私欲,别连我也一起骂上了。”
“难道不是吗?”皓微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向自己,道,“骄骄,是你将本君拖进了泥潭。”
祝骄抬手,想推开他。
皓微轻松扣住她的手腕,原本放在她腰后的右手贴着脊背而上。
那只手力度控制得极好,虚虚实实,轻重不一,掠过几处穴位时,暗中带上了法力。
祝骄后背一片酥麻,不禁软了腰身。
温热的神力入体之际,舒服得几欲呻/吟出声。
那手最终停在了她的脑后,温柔护住她的同时,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她按在了桌上。
书卷纸笔被尽数拂落。
听到陪伴她几日的砚台被摔在地上,祝骄心疼了一秒,随即又沉入了神力的浸润中。
时午哪里不知道她是耽于享乐,道:【差不多就收手吧,你还真想和他发生什么不成?】
【怎么可能?】不同于躯壳的迷离之态,祝骄声音很是灵动,道,【他这么大方,总不能浪费这些法力,刚好用来滋养分身。】
皓微按住她后颈的软肉,锢住她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