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陡然袭来,祝骄瞬间有种眩晕的窒息感。
“与你无关,”带着警告意味的声线异常清冷,慢条斯理地道,“有时候太过好奇,会招致杀身之祸。”
待那神君走远,祝骄脊背发寒,有些腿软地扶住墙。
她自然注意到他望了一眼帝瑶所居的方向,无非是因为在这里动手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才放过了她。
时午以为经此一事,她能安分一些,谁知——
【看到了吗,他想杀我,但是又不能杀我。】
话中的嚣张与得意,听得时午手痒。
……有时候真的很想邦邦给她两拳,把这小妖敲醒。
祝骄晃着手里的墨玉,笑道:【而且怎么与我无关?这可是他亲自送到我手上的,只可惜,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时午没跟上她一跨就是几个维度的思路,道:【为什么?】
祝骄叹了口气,眼中却半点惋惜都没有:【因为他在剧情开启之前就会死啊,不是你说的陨落嘛。】
她原本因敖厌的话生出了几分拉他堕下神坛的意动,却在那冷得掉渣的态度中尽数烟消云散。
心痒归心痒,捉弄挑衅一番也就罢了。
要她去低头追逐?
那他还是在神坛上坐着好了。
祝骄收好墨玉,悠然地走回仙府,想到什么,道:【神仙能算到何时应劫吗?】
时午知道她说的是谁:【以凛初的实力,定然可以。】
先前转让神玉的行举,已然有了交代后事的意味。
【我也觉得,看他不像是很想活着的样子,或许还很期待?】
时午心头一跳。
来了!又是这种要搞事的预感。
【你又想做什么?】
却见那小妖无辜地眨了下眼:【你慌什么?我就问问而已。】
当然不是。
她想帮他一把。
谁让她是个好心的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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