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疼了。”
“今晚打扰您,实在是不应该,很抱歉。那我们就在这等着约翰先生,您先休息吧。”
王正业一听就不乐意,刚想说什么,后背被王成举重重地打了一下。他虽然蠢,但也不是蠢到无可救药,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表哥的意思,闭上嘴不吭声。
老人也看到了他们断手断脚的惨样,内心起了怜悯,想了想,还是温柔地说道:“可怜的孩子,你们进来吧,外面冷。可以在里面等。我想约翰应该快要回来了。”
“那真是感恩不尽。”王成举露出了一个微笑。
他们两个人跟着约翰的父亲走进了屋子。屋子不大,但是布置得很温馨,正中间的客厅还挂着一家三口的合照。
王正业有些好奇地问:“你的老婆在休息吗?”
老人顿了顿,回答说:“是的,她身体不太好,所以已经睡着了。”
他将两人指引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还贴心地给两人倒了水,说:“再等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王成举端着水杯,试探性问老人:“您知道今天酒馆里发生的事情吗?”
老人摇摇头,诚实说:“我已经戒酒很久,也不去酒馆了,只待在家里和我的老伴相依为命。”
“还有您的儿子。”王成举补充说。
老人笑了笑说:“约翰太忙了,经常不回家,我已经习惯了。”
“您的儿子是一个正直勇敢的医生。”王成举放下心来,喝了口水说。
老人明显被这句话取悦到了,很高兴的模样,说:“这是当然,我从小就教育约翰,要当一名医生,就要把自己的性命置之于脑后,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奉献给人们,奉献给上帝。”
他拿起桌上削水果的刀,似乎是想给王成举削个苹果吃。
王成举表情认真地点头,似乎是听了进去,王正业却在一旁毫不理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些烦躁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小声说:“那这医生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在这里等着也不是办法。”
王成举不留痕迹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对医生微笑说:“我和我的弟弟伤口实在是太疼了,能不能给点纱布,让我们简单地包扎一下。”
老人咽了咽口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这样吧,我先来给你们包扎。”
“啊,不好吧。”王正业看他颤颤巍巍,眼睛也不是很清楚的模样,有些担心。
王成举也是这个意思,但他说的就委婉很多:“实在是不用了,这么晚了还打扰您,您先去睡觉吧。”
老人摇头,来了精神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学医的,对解剖很在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