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04;进了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最重要的那个问题,伴随着一些忧虑徘徊在她心头。
她喉咙干渴, 试探着发出声音:
“阿……阿赫……”
眨眼之间就有好几个人冲入房间, 有几个穿着白大褂, 还有几个穿的制服, 其中只有安岳是向饵认识的。
向饵对安岳传递过去疑惑的眼神,自己张开双臂接受着白大褂们的检查。她注意到, 这些白大褂们对小眼球似乎也习以为常,能看见它, 也并不惊讶,只是把它往旁边拨一拨,不让它打扰检查。
安岳给向饵回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自己插着兜站在后方,似乎有些局促。
向饵很乖地被白大褂检查一番,白大褂们带着器械离开时,对安岳简短地说了几句,安岳点头,眼神沉重。
向饵一直看着安岳,等对方视线终于转过来,她立即开口:
“阿赫呢?”
安岳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向饵等得有点没耐心了,皱起眉头:
“她是不是又去执行任务了?什么时候回来?”
安岳眼睛一瞪:
“啊?”
向饵:
“不是吗?不然我都住院了,她怎么还不出现?”
安岳眼神复杂了起来,半晌,她总算开口:
“你……还记得那封信吗?”
信?什么信?向饵根本不记得有什么信,她只记得阿赫开车带她去山里玩,然后记忆就模糊了,再次醒来就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在山里遇到了袭击吗?
安岳想了想,龇牙咧嘴地伸手进兜里,掏出来一张被密封袋包好的纸,递给向饵。
向饵接过那张纸,盯着看了好久。
明明每一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她却很难理解其中的意思,而且落款是阿赫?为什么?阿赫为什么要给她写信,两人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
恍惚之间,有一些画面随着这张纸逐渐回笼,山脉深处的黑色溪水,巨大的神殿木柱……人类骨骸,冰蓝的火焰,还有……红色的心。
逻辑还没连接起来,她却猛然被一阵恐慌直击心口,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她一边喘息一边在身上摸索:
“心呢?我的心呢?”
安岳问:
“什么心?”
向饵疯狂喘气,像是在岸边被暴晒的鱼,胸口剧烈起伏,嘴巴大开大合之间,吐出几个沙哑破碎的字:
“我要回去!”
安岳二话没说,也没拦她,马上推开房门。
门外却并不是医院走廊,而是公路,停着敞开的警用车辆。向饵立刻下床,一把抄起小眼球揣在怀里,坐进那辆车。
这间特殊病房本来就是临时为向饵搭建的,就在她家跟前,车子开了没几分钟就到了,直达楼下,向饵站起身来,飞一样地往楼上跑。
她的身体长年累月被邪神的体、液改造,如今已经堪比强化体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