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沈遇鹤忽然之间抬起双手,抱紧向饵的腰,将她牢牢按进自己怀里,随即暴雨般的深吻落下来,劈头盖脸,像是疯了一样亲吻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点细节。
那双鲜红的唇瓣吻过向饵的每一根发丝,吻过她的每一寸额头,吻过每一根睫毛,吻过她的太阳穴上每一根暴突的青筋,还有她曾经被咬断又再度接上的耳垂……沈遇鹤身上皮肤开始发黑泛红,她狠狠吻着她,吻着自己所能触及的一切细节。
“你……你放开我,你放开!”
向饵接近崩溃地大叫,双手狠狠推拒对方,却丝毫不起作用,沈遇鹤的双臂已经完全不像人类的力量了,她将向饵的背狠狠压住,弄得向饵生疼,背上肯定已经肿了!
“啊啊啊啊!沈遇鹤!沈遇鹤你疯了吗!!!”
向饵气急,眼底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沈遇鹤的唇瓣劈头盖脸落下,她像是即将渴死的人在吮吸水源,在向饵眼睛下方碰触、舔舐,将向饵的每一滴泪水都彻底吃掉……她的舌头甚至在向饵面庞上接连不断地囫囵舔舐,像是一个急切又惶恐的动物,正在试图把对方全身沾满自己的味道,以此来标记和占有对方。
在一切手段和谎言消耗殆尽时,她只剩本能了。
向饵的眼泪越流越多,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升腾而起,这一刻她已经忘了自己对沈遇鹤的爱,她只想逃跑,可是她无法逃离。
她接近崩溃地喊出来,喉咙猛地涌出铁锈味道,刮擦着她的咽喉,叫她声音破碎支离:
“我……讨厌……讨厌你……”
她张口的瞬间。
沈遇鹤的舌头便长驱直入,进入她的嘴里,探入她的咽喉,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这不是亲吻,只是暴怒和崩溃之下,本能一样的深入占有,咽喉像是被冰雪划开,冰冷的铁锈味和黏腻难受的甜腻花香融入其中,唾液全部被吸吮殆尽……
向饵大张着嘴,已经完全无法抵抗,她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又痛苦又绝望,并且在绝望之中升腾起一种纯粹生理性的、让她费解的享受意味。
她像是一个一直期待着被砸碎的花瓶,终于真正的被砸碎了。
她缠绕在沈遇鹤身上那些不切实际的爱意和幻想,终于是彻底砸碎了,她终于确认,这个世界,从没有人愿意与她为伴。
从没有人愿意真诚待她。
呵呵……咳咳……
沈遇鹤脸上流出咸涩的液体,那些漂亮美丽的肌肤表面不断生发出血红的吸盘,渴望地将向饵每一寸每一点皮肤都吸入其中,她的舌头同样生出密密麻麻的吸盘,在向饵口中、唇上和舌头上用吸盘往前爬行……
沈遇鹤不理解人类,她现在很想拆开向饵,看看那叫她又爱又恨的倔强灵魂到底藏在哪里,看看那灵魂究竟应该怎样才能接受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难道这就是爱吗,这东西为什么这么苦涩?为什么不像人们传说的那样幸福?为什么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强大?
沈遇鹤哭了起来,那声音带着沉重的混响,像是无数鬼怪集体的哭声混在一起,极度诡异又极度邪恶: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与此同时,整个城市的每一个人,无论此时正在做什么,都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悲伤袭击了他们的心脏,那是来自神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