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凌涵把门一关,皮笑肉不笑的略过他们两人,自行走到了洗手池拧开水龙头。
另外两人这回倒是都不说话了,彻底傻眼呆呆的看着凌涵走出洗手间。
“他什么时候在的啊……”
“……”
最后一节自习课班主任也没来,廖封邵叶杭的座位还是空着的。
凌涵虽然不知道邵叶杭到底是怎么掉马的,但也能大概猜到了,估计是和今天早上突然在操场晕倒有关,可廖封都已经给他临时标记了,怎么还能说倒就倒。
这点他猜不出来,要是想知道,估计只能再等一等。
他们一中是重点校,留得作业也出奇的多,光是一科就有三张卷子,他正做的认真,忽然听见外面打了雷。
“我靠又下暴雨,最近怎么回事,”何谓星转过头,“你俩带伞了吗?”
凌涵早上走的急,也没有看天气预报的习惯,他摇摇头:“没带。”
外面的暴雨没有要停的迹象,窗外什么都看不清,雨都连成了线,白蒙蒙一片。
凌涵:“你家不是没人接?正好顺路,一起坐车回去好了。”
“这……”何谓星朝左瞟了一眼,“傅哥……”
凌涵笑了下:“你傅哥没问题,下了这么大雨,跑出教学楼估计都得淋透了,正好顺路,到时候我让司机把你送到家。”
到了放学的时间,凌涵开始收拾书包,班级垃圾角有黑色塑料袋,他伸手拽了几个,打算一会儿冲出教学楼的时候用。
谁知道他们刚走出教室,就看见了杵在他们班级门口的戎放。
何谓星用手肘推了推他,眼神示意凌涵。
“没带伞吧,”戎放伸手拦住他,“给你用。”
“不用……我坐车。”凌涵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去看了眼傅之衡。
“哎和我客气什么啊。”戎放直接把伞塞了过来,“怎么?心疼我被雨浇?那要不咱俩撑一把?”
凌涵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这人这嘴怎么回事?从小欠到大的吧。
戎放笑了笑,把伞塞给他后,朝后撤了几步,“逗你玩的还生气!拿着,多余的,”
“我真不用!”凌涵看见他跑开了,连忙叫住,“喂!”
戎放:“不用谢!要是想谢我,就把我好友申请通过一下!“
说完话,就在走廊拐角处跑没了影儿。
凌涵有点尴尬,转回头和傅之衡说:“那咱们……走吧。这回有伞了。”
“嗯。”傅之衡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外面雨势不小,这回有了伞,也不用在头上套垃圾袋了,他们三个人挤在一把伞里,虽然不能完全罩住,但好歹不会淋成落汤鸡了。
凌涵走在中间,何谓星忽然顿住脚步,用手肘碰了碰他:“喂……那个不会是戎放吧。”
凌涵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从他旁边跑了过去,头上没撑伞,只举着一个书包,浑身上下都湿了个透。
像是发觉了他们,也转过了头,戎放冲着凌涵笑了下,就又跑远了。
“他没有伞了啊……”何谓星纳闷的道,“那他骗你干嘛?”
半天没人说话,凌涵:“行了行了,快走吧,车里再说。”
车就停在校门口不远处,傅之衡坐在了副驾,何谓星跟凌涵坐在了后排,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听说上周末咱们班有不少人都去给廖封过生日了,我妈叫我去补习,我就没去上,你俩去了吗?”何谓星问道。
“没去,没时间。”
想起上周末那两天,他全身心的在找傅之衡有没有痣,哪里会去什么生日宴。
何谓星扭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改了话题:“左喻你什么星座啊?”
凌涵想了想,告诉他:“处女吧……”
“那你过完生日了?”
“没有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