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对方的医药费,甚至免费给骆毅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心理疏导,可……骆毅这人,对曾经的那些过往相当排斥,也是经历了一年,他才或多或少的知道了骆毅的那些往事。
他本以为骆毅会因为心理问题一蹶不振,但没想到对方偏执过了头,硬生生的挺了下去,不仅挺住了,还混的风生水起。
尚温诚算是看着他如何绝境逢生的,这两年对方过得有多惨,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哪怕被奉为商界新贵,身价过亿,但心病却从来没好过。
有句老话讲,心病还需心药医……
尚温诚看着此刻的骆毅,忽然察觉到,可能是骆毅的解药终于等到了。
时间有点久,晚不晚不好说……那人能救他,也能轻易要了他的命。
尚温诚叹了口气,把身上的衣服往下一脱:“给你吧,赶紧去,别露馅。”
骆毅盯着放在桌上的白大褂,皱了下眉:“要新的。”
“你……别太过分!”
已经是凌晨,骆毅带着口罩,走到了阮钰病房前。
有人悄悄过来,对他说:“骆总,人就在里头。”
骆毅面无表情,可扶着门把颤抖的手却将他出卖彻底。
谁都不知道,他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两年了……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生熬过来的。
那人没有心,或者说是太有心,因为一整颗心都放在了阮钰身上,丝毫没有他的位置。
他恨过,绝望过,最后只知道,哪怕得不到心,也要留住那个人,无所不用其极。而如今,他终于站在了一个,能与凌涵匹配的高度,他是不是……也能让凌涵正眼瞧一次?
骆毅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掏出尚温诚给他开的药,为了平复心情,一口将其吞下。
他的手慢慢用力,终于再次将那扇紧闭的门打开。
病房里,凌涵坐着板凳,半身趴在床上,床上躺着过敏严重的阮钰。两人皆以睡着,这样的画面,被骆毅看进眼里,还是没忍住的心中发堵。
凌涵……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慢慢走到床边,缓缓摘下口罩。
他的视线描绘着凌涵的轮廓,最终俯下身,用尽平生自制力,在凌涵唇上浅尝而止。
凌涵,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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