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单膝跪倒:“邬弥不会。”
“去吧。”沈纵颐知晓现在已无他人在场,便用指尖挑起傀儡精致的下巴,半俯身贴附他的耳旁,低声道:“你主人我还没有废物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是。”
许是方才的质疑违背了主仆契约,灵魂上的灼热令邬弥起身的一瞬有些不适,修长的手指莫名地收紧,眼神动了动,更破天荒道:“主人,您小心。”
沈纵颐长眉轻挑:“多谢。”
她转而走向村口,一寸目光都未多分给他。
邬弥长睫敛下,左手握拳,屈起的冰冷指节无声蹭了蹭耳后,那儿刚沾染着主人温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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