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就一路脱衣服到浴室。
紧实匀称的背肌上条条抓痕,刺眼又夺目,热水浇灌在两个人身上,秦知珩拿过卸妆油给她卸干净脸上的彩妆,挤了一手的沐浴乳随便搓了两下,然后湿着的手拿过架子上的东西,水声掩盖住窸窸窣窣的拆包装声音,他捏着博昭然的下巴,用力亲下去,恨不得把她吞入腹,眼尾勾出清冷一道,那颗黑痣格外明显。
兜头而下的水,还有更潮的水声,腕骨上的那颗痣让人晃眼,全是残影。
博昭然难耐的拱起身子,却是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每一声嘤咛都被他吞掉,她手无力的搭在他肩膀上,被动的承受,指甲一寸寸割开旧痕,冒出新的绯色。
博昭然感觉像是被钉死在浴室的墙上,后背硌的生疼,后来她被迫的又贴近一片滚烫的胸膛,像浮在水面的一簇芦苇,飘摇又脆弱。
后来她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也被擦干往卧室里走。
秦知珩看她清醒后,视线更放肆的打量她,“酒醒了?”
卧室灯光明亮,她撇过脸点点头,然后讨巧的依偎在他怀里,主动认错,“我错了,不该去喝酒。”
秦知珩拉开抽屉,冷哼一声,“晚了。”
随后把里面一整条的跳跳糖拉出来,撕开一袋倒进嘴里,侵略的目光要吞噬她,博昭然下意识想扯被子,却被人握住脚踝往下一拖,一掰。
酥酥麻麻,在舌尖炸开的糖果也在花瓣上炸开,博昭然抓紧床单,出了一整身的汗。秦知珩唇角带着水光,凑上来要亲她,却被她拒绝,于是他又故技重施。
博昭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困难喉咙干的难受,眼睛也难聚焦,她难/耐的逸出一声吟哦,随后被人翻转,附在耳边的一声:“要什么?嗯?”
“秦知珩!”她快要哭了,仰着脖颈,想要往前,却又被人拖回去。
直到她腿都打颤,才低声啜泣着出声,“动/一/动,你动/一/动。”
秦知珩这才满足她,继而又不停的问她酒吧那个小白脸是谁,她酸软的难受,一下下忍着,用破碎沙哑的声音回复他。
又被逼着喊了一大堆骚/话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觉-
隔日,博昭然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她一抬胳膊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搭在身上的胳膊收紧了点,头顶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困意非常明显。
“再睡会。”
博昭然浑身又酸又疼,一抬腿嘶嘶吸凉气,瞥见地上那一堆包装袋的时候使劲抬手拍了他一下,有气无力的发火。
“死变-态。”
秦知珩只当她是撒娇,微微露出一条眼缝瞄了下她的位置然后默不作声的把她又拉进被子里,手脚都缠着她。
“死变态?那谁不变态,昨晚那个小白脸吗?”
博昭然被禁锢的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