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少了点。
“刚好我要回家带点衣服,带你回家看一下我小时候的珍贵影像。”
从医院到周家并没有离得很远,这会儿也暖和起来,两个人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慢慢悠悠的开车到了博家。
博昭然走的时候那玻璃温室还没有完全成型,这会儿她进去大门的时候,已经完全成型了,透过玻璃整整齐齐看到一颗颗草莓苗,旁边空着的两排应该是周方柏又种了其他的。
博昭然带着她直接上了二楼,整个二楼是外公外婆的区域,三楼是她的。
左手边第二间就是书房,秦知珩跟着博昭然进去,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满墙的书,一张很有年代感的红木书桌,摆着的一块砚台有些年头了,桌面上有几幅写好的字画,看得出来周方柏造诣极深,另一边靠窗的地方摆着棋盘,还有残棋没解完。
博昭然蹲在地上开着一个保险柜,这柜子里面是专门放她东西的,密码就是她生日,不过她从来没打开过。那保险柜很大,有一个巨大的盒子,她有些费力的拿起来,里面沉甸甸的全是内存卡,还有几台老旧相机。上面贴着标签,大多是记录她的一些重要内容,出生时刻、起名字、开口说话、打针,还有一些她参加活动的记录,一直到十八岁,她回到京港,后面的就渐渐少了,两三年都没攒出来两张卡,只有一张卡孤零零的别在卡槽里。
秦知珩接过的时候也明显有些怔愣,不可置信的问,“这么多?”
博昭然点点头,把柜子锁上,带他走到自己房间,输密码开门。
如果说在病房里周方柏的一席话他一开始只当作是家里老人必经的一套嘱咐说辞,那么从进到周家大门,经过玻璃温室、电视柜上的照片、书房里沉甸甸的盒子,再到整个三楼都是为博昭然打造的,还有安了密码锁的房间。
在这一刻,他才真的意识到博昭然是真的真的被周方柏像珍珠一样养大的。
那盒子沉甸甸的在他的手心,放的是博昭然前二十一年所有的人生轨迹,他先前拿到的那一张只不过是众多交错冗杂的轨迹里的短短一段而已。
博昭然的卧室是按照她的喜好装修,最好的采光,打开窗户就能碰到那颗山楂树,一抬手就能摘到最高处的果子。桌面简单干净,除了几本书也没什么东西,但是衣柜里倒是满满当当的,不停的有当季衣服塞进来。
地上被拖拽出来一个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博昭然放着一些厚衣物,空的小行李箱是放贴身衣物的。
她收拾的起劲,收纳是最解压的事,完全忽略了后面想要动手和她帮忙的秦知珩。
等到她回过头来,男人斜靠在衣柜上,双腿交叉微微屈着,修长的手指上面勾着一条黑色带子,往下扫一眼,她两眼发黑,想上手抢,但是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扯到大腿内侧,不太舒服的干涩感。
“你拿这个干什么!”她快崩溃了。
秦知珩指根一动,那条丁/字裤垂在掌心下方,然后顺势弯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