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间的小桌上,抬头往嘴里扔了个草莓,扫了眼她裹的和粽子似得左手,“你上次伤的也是这只手?”
上次,回博家的那次,博昭然大脑急速运转,微微颦眉,说出了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但又好像是最确定的。
“你是说,博穗穗。”
“上次,我回家和她吵架,用玻璃划伤了她的脖子,还把你——”她飞快的瞄了一眼,清了几下嗓子,掠过这个点,又继续说,“但是我下手有分寸啊,她这周在外婆家的时候脖子上还缠着纱布,也不怕得痱子。”
秦知珩扯了扯唇,补上她故意不说的话,“我知道她找人偷拍我,跟踪我。”
但是这其中的因果博昭然实在想不通,就因为她划破了她的脖子?博穗穗就要找人废了她的手?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她百思不得其解,一点点顺着思路,忽的,她把视线移到秦知珩身上。
然后手脚并用的爬上他那张大床,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庞,末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神神叨叨的。
她伸手比划着,顶着还是稍微有一点点肿的眼睛给秦知珩说,“你知道她床底下有多少你照片吧,那么厚一摞!我都给她划烂了,我估计她因为这事记恨我。”
“哎。”博昭然突然伸手拍拍他的脸,“红颜祸水。”
秦知珩被她突然凑上来的动作搞懵了,刚才她离的很近,发梢落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开始打量她,深色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房间里温度有点高,她把袖子卷到小臂,皮肤白生生的跟块豆腐一样。
顿了好几秒,他才慢半拍的回应,“你怎么吃我豆腐呢?”
“?”拍一下脸就吃豆腐了?博昭然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自顾自的坐在他床上,还弹了两下,“你这床我怎么觉得比我的舒服呢?还大一倍。”
“怎么?拍我脸还不够,你还打算趁人之危呢?”秦知珩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博昭然嗤笑,“趁人之危?”
她慢慢倾身,悬空在他上方,双膝跪在床上,小心克制着距离,一点点舔舐他唇瓣,撬开他齿间,如墨的发丝倾泻在他胸前,却又在他想要回应时轻轻一撤,仗着秦知珩不能动,把人欺负了个结结实实。
秦知珩眼尾都晕出来一点红,他没闭眼,那睡衣领口极大,一弯腰春光就乍泄,他感觉全是晃眼的白色,纯黑色的文/胸包裹着。终于又再一次博昭然亲的不专心时,他不满的咬了下她的唇瓣,嗓音都沙哑,“专心点。”
手掌也在她纤瘦的蝴蝶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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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一点点下移,当微凉的指尖碰触到温软白玉的腰身时,博昭然一个激灵清醒了一大半,把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拿下去,这动作被刻意放缓,无限放大了暧昧氛围。
她呵气如兰,“没转正呢,注意分寸。”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知珩忍的难受,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打量她,“那破协议呢,我要撕了。”
那协议早就不知道被她扔到哪个垃圾桶里面了,估计这会垃圾车都倒了好几趟了。
她抬手关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