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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股拔凉的寒意,心口狂跳。她想要喊救命,但脖子却奇迹般地松开了,有东西在雨衣的外层绕了一圈蹿去了别处。

“什、什么东西?!”

大姐慌慌张张露出脸来,左右看了看,除了车棚外响起点不知名的咯咯声再无其他。

电瓶车晃晃悠悠启动,随后加快了速度。

在大姐离开后,又是几条黑影闪过,碎尸案发生第二天,监察局已接手了案子,经过鉴定和取证证明了所谓的碎尸用的不是工具,而是某动物的牙齿,遂判断是妖。

他们很快锁定了嫌疑犯,蛇蜥。

今晚就准备在对方犯案时当场抓获!

“你再跑还能跑哪儿?逃得出谭城吗?”晏湖一阵懊恼,边追边讽刺,刚才他也在大姐身后,可惜没抓住蛇蜥,滑不溜秋地让他跑了。

蛇蜥头也没回跑进一条死胡同,待到漆黑角落哪还有人影,只有一地的衣服裤子。晏湖追至此,不敢耽搁跃上胡同墙头,见一条带鳞片的粗大尾巴在某三合院的围墙上一闪而过。

“给我包抄!”

一声令下,紧随而来的陈滨和其他同事从不同方向包围住了三合院。

“今晚必须”

“啊!”一声惊天惨叫打断了晏湖的部署,伴着苦苦求饶,“别、别杀我,我是有苦衷的,女人都水性杨花我这么做是为社会造福啊啊啊!!!”

惨叫过后再无人语,只有沉重的闷响。

嘭!

一道巨震,有碎裂的石头从院子的围墙上飞溅出来。

晏湖侧身避开碎石,不再二话破门而入,下属们也纷纷翻进了院子。

院子的中央,有一条粗如大腿的蛇蜥被扭成了麻花状,脑袋和半个身体都掩埋在地砖中,周围散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大理石板。很明显,这里原本应该摆放着一张圆形石桌。

晏湖抓住蛇蜥的尾巴,费力地将其拽了出来,但身体仍旧保持着麻花状。

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们、你们是谁?”

院子里亮起了灯,一对中年夫妻打开了道偏门出来,门后还有两个儿子探头探脑,刚刚听到声音都吓得头皮发麻,这会儿胆战心惊地瞧着院子里多出来的几个人,抖着喉咙:“刚才发生了什么?”

晏湖面色难看。

又得擦屁股了…这个月已经第二次干擦屁股的活儿了!

第27章

“您好, 我们是珍稀动物保护行动小组,现在正在执行任务,麻烦您积极配合,”晏湖从裤兜里摸出证件, 不待中年男人看清又收了回去。

“可是我怎么听见有人喊救命?”中年男人持狐疑态度。

“是我的队员受到了鳄鱼的攻击, ”晏湖瞎诌

中年男人看向丢在地上的动物, 就这面目全非的残忍程度, 还以为喊救命的是鳄鱼, 可是:“这是鳄鱼吗?”

长得不太像啊

“还有,它”

男人想说它为什么会被打烂成这样,晏湖打断道:“是犯罪份子培育的新品种,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不在珍稀动物保护范围内,但谭城动物这块儿归我们管,我们也是接到了群众举报赶过来的。”

随后朝陈滨示意, 准备催眠和细化一下对方的记忆和对今晚这段事件的认知。

陈滨点了点头。

至于其他周边的住户,只要没有真的发生人命案, 不肖他们说也会自我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两个同事利索地把蛇蜥的尸体抬走。

陈滨也出示了下证件,速度比晏湖还快,几乎是一晃而过, 然后掏出笔记本像模像样道:“方便我们进去做个笔录吗?”

“方便方便, ”中年男人很老实。

十分钟后, 晏湖一队人打道回府。

“晏队,这谁干的?”同事问。

“你问我我问谁?”晏湖没好气,擦屁股的工作可换不了功德, “你们就没看见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