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齐镇挖开了西北角的一株藤条,这儿的藤蔓颜色最浅,在出手对付婆罗阿时他就注意到了,西北角的这些东西很少在动,像护着什么。
一挖开,果然,里面藏了一堆白骨。
碎裂的骨头堆成了一堆,一颗发黑的头颅工整地摆放在堆积的残骸中间,围绕着白骨的是一些繁复难懂的文字,不像陶缇做符只用简单几笔,而是类似鬼画符,入目诡异。
齐镇二话不说,一脚踹烂。
陶缇低头再看手机,信号有了。
想来这就是房间里阵法的核心所在,类似阵眼,阵眼毁去,房间内的最后一层障碍也就破了。
夜晚依旧炎热的酷暑感从窗口的缝隙里丝丝密密钻进来,空气有了不同于阴冷的热度,甚至能隐约听到联合路附近举办的商品宣传会。
嘟,按键音响起。
按了一下,手机上方显示的信号格子忽然层层递减。
信号又没了。
同时窗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攀爬声,由远及近,动静也越来越响,正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几处电线被咬断,它们牙齿锋利,前仆后继。
皎洁的月光下。
新城小区最北面的楼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上了一层漆黑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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