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园也看着他。
“阿巧有怨气,”她眼神幽暗,唇边却带着一抹无所谓的笑,“你们不怕以后有问题,那也可以不烧。”
村子里的人自然是怕的。
虽然是个傻子,但说不准傻子诈尸了更凶残呢?
过了几天,陈园请村长吃了顿晚饭,又给了他不少钱。
“我要走了。”她对村长说。
村长笑得牙花子露了一大片在外面:“你这前前后后给了俺这么多钱,俺这哪好意思啊。”
陈园也笑:“你知道的,我有很多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
“俺明白俺明白,你放心。”村长拍了拍那一沓子钱,恨不得拍胸脯保证。
可他还没来得及拍胸脯,陈园那白嫩的手却覆上了他的胸口。
村长眉头急跳:“陈,陈摄影师,你,你这是……”
陈园一手在他胸脯上轻点着,另一只手把烟送到了自己嘴里。
她轻飘飘吐出一口烟,如云雾般扑在村长几乎要流口水的脸上。
烟雾明灭中,她定定看着村长:“我喜欢在女人面前睡她汉子。这笔钱,买你和你老婆一晚上。”
看到这里,观众们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个陈园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有这么离经叛道的变态需求。
她的确很美,即便是杀人的时候也带着一种凛冽狰狞的美感,而且她像是一个迷,吸引着所有观众去探寻她的内心。
可是现在,那么美的她,怎么可以又杀人又要委身于一个丑陋不堪的老男人,只为了伤害他的妻子?
虽然对陈园有所不满,但观众们却更被她吸引。
她仿佛是伸到心底的藤蔓,缓缓地、紧紧地勒住了所有人的心尖,拉扯住了他们的所有情绪。
村长就更是如此了。
他不明白这大城市的有钱女人在想什么,却绝对无法拒绝她这香艳的要求。
当天深夜,陈园敲响了村长的家门。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风衣,还拎着一个袋子。
村长按捺不住地搓着手领她进了房间,只见床上已换好了崭新的床单,一个穿着单薄的中年村妇绑着双手双脚跪在床尾墙角处。
看到陈园进来,她发出一阵愤怒的呜呜声。
陈园看着她,发出一声嗤笑。
“怪不得你要找阿巧,”她歪头看了一眼村长,又轻慢地上下打量村长老婆王大妮,“又老,又丑,又肥,还满身褶子。”
王大妮气得又是一阵呜呜,奈何手脚都被绑住,她根本动弹不得,挣扎的结果就是重重磕倒在床上。
陈园又是一声嗤笑。
回身打开袋子,却拿了一个瓦罐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村长瞪眼:“你,你怎么把这东西带来了?”
“你是说阿巧?”陈园摸了摸瓦罐,眼里带了一份温情,“我让阿巧也看着我怎么跟你们夫妻两个玩啊。”
说着,她还温柔地摸了摸瓦罐,细声道:“睁大眼睛看哦阿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