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变。
陈园却仿佛没看到,回身摸了摸瓦罐,又娓娓说道:“阿巧来到你们村,第一个糟蹋的人也是他吧。而且他糟蹋了一次又一次,糟蹋上瘾了。买了阿巧的马二牛家不敢对村长做什么,却经常对着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你好不容易怀了个儿子,还被马二牛的妈推了一把,孩子也掉了。”
“可是他呢,他安慰过你一句吗?”
王大妮摇头。
没有安慰,在她去找马二牛的妈哭闹时,他当众打了刚刚流产的她一顿。
因为,他要继续睡人家马二牛花钱买的媳妇。
因为,村头寡妇已经给他生了个儿子。
“啧啧啧,”陈园挑眉,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你跟着他什么好处都没享受到,现在还准备为了他死?”
王大妮抬头,看向陈园。
陈园也看着她:“我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好好把握。”
她抬手扯下王大妮嘴里的破布。
王大妮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自己腿上的血,小声说了句:“我不想死。”
村长恶狠狠地瞪着王大妮呜呜,那呜声一听就是在骂最脏的话。
她不想死?她不死就是他死!
陈园满意地笑了。
她用剪刀拍了拍王大妮的脸,“你不是最恨他在外面睡别人吗?他若是没了那作怪的命根子,他还能让你这么没脸吗?”
王大妮豁然看向陈园。
陈园收了笑,用剪刀尖指了指村长的命根子,又点了点王大妮的嘴。
村长再次奋力挣扎起来,满脸满眼都写满了恐惧。
王大妮也吓得哆嗦起来。
陈园的表情阴郁了下去。
“你不愿意?”她目光森冷,一手拿起破布要重新塞住王大妮的嘴,一手拿着剪刀往王大妮腹下捅去,“那你就替他尝尝这断了命根子的苦。”
“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王大妮被她这副模样吓破了胆。
她咬牙向前一扑,如爬虫般飞快拱到村长胯间,不顾村长发了疯般的嚎叫与挣扎,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血流了她满嘴,村长的叫声已不似人叫。
王大妮抬眼看陈园,却见女人正冷冷盯着自己。
她一愣,背上突然传来剧痛。
“继续!”陈园手中的剪子毫不留情地刺在她身上,如快鞭抽马一般,“你不咬烂他,我便扎烂你。”
王大妮果然又重重咬了村长一口。
她动作一慢,陈园的剪刀便落在她身上。她只能像饿了多日的狼狗般狠狠撕扯村长。
撕扯着撕扯着,她疯癫起来,如同跟村长有不共戴天之仇般,恶狠狠地从他身上拽下一块又一块皮肉。
村长的哀嚎声凄惨凌厉,他的指甲在床柱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
陈园早就不用剪刀刺王大妮了。
她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看到村长一边惨叫一边迷茫无助地往窗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