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宜房事,再讲究些的,最好整个五月都修身养性,如此才能受益无穷,保不准李澈就是这么个讲究人。
萧时善能找的理由都找遍了,确定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就安心了。
今夜兴许是他饮了酒的缘故,低沉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指尖的动作都变得温柔起来,方才贴得那么近,女性特有的敏锐令萧时善心头忽跳,像被他的手烫到似的,一下滚了回去。
李澈看了眼把头埋在软枕里的人,转了转手里的瓷盒,大抵乌龟缩进龟壳也是她这般姿态。
气氛有些凝滞,萧时善咬着食指骨节,听到身后有起身的动静,她转过身去,“抹完药了?”
李澈回头道:“下面的你自己不能抹?”
就差说她没长手了,萧时善张了张嘴,不知是羞是恼,背后抹了,胳膊腿儿也抹了,若说还有哪里没抹到,也就剩屁股了,而他往那里一扫而过的目光,也绝不会令她误会他的意思。
谁会看屁股上有没有红疹子啊,趁着李澈去洗手的空儿,萧时善伸手摸了摸,眉头微蹙,那里也有么?
她碰了一下就收回了手,拉过被子盖到身上,摸到被他脱下来的短衫,仿佛找到了生气的理由,瞧见没,他下床洗手都不知道顺便把她的短衫搭到衣架上。
显然这个理由无法维持多久的气愤,甚至说出口都会显得她无理取闹,萧时善呼出一口气,抬手拨了拨帐角的草蜻蜓。
李澈重新回到床上时,萧时善已经翻篇了,裹着被子睡着前还在想他洗个手怎么这么长时间。
喝了两日药,萧时善身上的红疹子便彻底消下去了,她的身体一向康健,自己不瞎折腾,好起来也快。
隔天萧时善就去荣安堂请安了,这两日老太太那边派人来问病情,程姑姑也来走了一趟,本就是小病,不好兴师动众地养下去。
老太太拉了萧时善到跟前,往她的手上和脸上瞧了瞧,“刚痊愈了,怎的不多养几日。”
萧时善弯起唇,轻声道:“只是一点小病,劳老太太挂心了。于大夫开得汤药好,几剂汤药下去便好得差不多了,如今身上已无大碍,不好再托懒下去。”
“好孩子,偏你这般可人疼,叫人怎么能不疼你。”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乖巧可人的姑娘多了去了,便是云榕在老太太面前也会收敛性子,与萧时善这般刻意为之的乖巧不同,有些姑娘那是真的乖巧懂事惹人疼,可为何老太太偏说她招人疼呢,一来是自家的孙媳妇,多少有点敝帚自珍的意思,二来还是因她生得好,乖巧柔顺地说上一句话就让人的心都软了。
云榕心里不得劲儿,只觉得萧时善是在装模作样,故意作出这副姿态,引得老祖宗稀罕心疼她。
反正云榕是没瞧出她有什么可招人疼的,见不得她一进来就把大家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云榕暗地里撇撇嘴,不甘被冷落,便张嘴说道:“老祖宗,三嫂的病是好了,倩姐姐还躺在床上呢。”
云榕瞥了萧时善一眼,又不是她一个人病了,史倩都被砸破头了,不比她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