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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年只能对他竖起大拇指,悄声跟他说: “阎朔哥,你人真的很好。”

阎朔默不作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答应让谢北柯出现是为了撇清那些在他心头晃荡的想法,也是为了避免谢北柯刚刚提到的传言变得更加疯狂。

把地址发过去后,淮年就想让阎朔挂电话。

谢北柯忙喊: “别,挂什么挂?打着。”

淮年无语: “北哥,你流量这么多啊?”

“拜托,哥可是顶流。”

还缺这点流量?

“不准挂。”谢北柯下令, “等我过来。”

他好像生怕电话一挂,手机对面的两个人就做出什么他不知道的,不可控的事情。

“随便。”淮年没所谓,反正他连的酒店的wifi。

见他顺着自己,谢北柯扬起嘴角,又赶紧压下去,追问: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他怎么脱衣服了?你怎么坐在他的身上?你们在——”

“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淮年后悔了。

他觉得谢北柯实在有点聒噪。

于是抬手挂断了电话。

屏幕变黑,谢北柯的脸却比这更黑。

挂了?!

这就给他挂了?!

二十分钟后,酒店房门被敲响了。

阎朔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去开门。

进来的却不只谢北柯一个。

沈虞怎么也来了?

淮年满脸困惑。

谢北柯脸色格外臭,走进来就跟淮年告状: “楼下碰到个脏东西,非要一起来。”

沈虞眉眼弯弯: “打扰了。”

“今天正好在这个酒店有活动,看见谢老师来了,听说你们也在,便跟着来了。”

“活动?”谢北柯火力十足,嘲讽全开, “我可没听说你今天在这里有活动。”

“我的工作谢老师当然不清楚。”沈虞温和回答。

阎朔站在这两个人之间,没说话,一双眼看着淮年,等着淮年发号施令。

淮年有些头疼。

谢北柯和阎朔这个时候可能还不了解沈虞的真面目,但是淮年作为知道真相的人,可以肯定,沈虞绝对是为了故意在酒店楼下等着的。

至于他为什么笃定谢北柯会出现……

淮年猜,也许这就是主角受的能力。

他实在想不通这几个人都跑这房间来有什么目的。

难道他给阎朔做推拿的事情也被传出去了?

“来都来了,行吧,都脱吧。”淮年用一种舍己为人的语气说。

阎朔作为刚刚体验过的人很明白淮年这句话在说什么。

沈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一滞。

谢北柯更是犹豫: “这……不好吧?这么多人?”

淮年: “来不来?”

废话真多。

谢北柯一咬牙,脱下自己的外套。

“再脱。”淮年下达指示, “都脱光。”

谢北柯的脸青红不定,最终,他涨红着耳朵,脸变得像个番茄,脱光了上衣,又抬手去解皮带。

“停停停,裤子就不用了。”

谢北柯: “啊?”

裤子不应该才是关键吗?

“你实在要想脱也行。”淮年说, “但我推拿应该按不到那下面。”

谢北柯: “……”

他刚刚红过的脸现在变黑了。

今天,谢北柯的脸就是一个巨大的调色盘。

“所以,你和他刚刚是在——?”

“推拿啊。”淮年理所当然地回, “不然呢?”

谢北柯: “……”

他真是操了father了。

是他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谢北柯利落地把裤子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