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一一禀告,“事情果然如主上所料,沈云月的确有违抗之心。”
“按照主上的吩咐,已经敲打过,想来不敢再有反叛之心。”
“嗯。”天魔的声音不辨喜怒,“把东西带回来,这边就不要再管了。”
“遵令。”
另一边,沈云月将白无尘留下的玉简检查了一番,确定其中的消息后,浑身脱力地倒在椅子上。
“怎么办,她怎么醒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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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突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沈云月微垂着眼,脸色是肉眼可见的惨白。
她有母亲,也见过母亲因自己浑身是血躺在床上悲愤的模样,那么大伯母呢?
她听过大伯母的故事,从她当初毅然决然的来到域外,就知道那是一位十分刚烈的女子。
这样一个女子,又有母亲身份的加持,哪怕大伯再护着,她只怕也落得下场凄惨。
更何况,大伯未必护着她。
回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沈云月慢慢坐起身。
后悔吗?
她问自己。
不,她不后悔。
若说后悔,那只悔自己当初不够狠,还在乎着什么身份和面子。
斩草不除根,果然后患无穷。
沈云月推开门,看着远处城主府的方向,心道:对不起了,大伯
一路飞驰,加上中间的传送阵法,五日的时间,温丽娘和石中天便从石部赶到虚空之城。
这日,虚空之城的所有人,都看到一袭烈烈红衣,从城中穿过,最后落在城主府上空。
“怎么回事,怎么有人在虚空之城飞?”
“城主府?难道这是来找事儿的?”
“这个人怎么看着有点熟,好像在哪见过?”
“……”
下面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而这样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不过眨眼之间,又出现了几个身影,将红色的身影团团围住。
“夫,夫人……”文远认出这人的身份,惊呼出声。
而这一声,宛如石破天惊,那些突然出现的身影默默退了下去,而下方的人群变得更加骚动。
不过这些温丽娘都不在意,她的目光落在文远身上,“他呢?”
“夫人,有什么话我们下来说吧。”这是来者不善啊,文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尊者有事外出,我已经传讯了。”
“不在?”温丽娘挑眉,柔美的脸庞上添了几分生气,“既然他不在,那你就做个见证吧。”
温丽娘咬了一下指尖,精血溢出。
“别,夫人,别冲动。”文远立即意识到她想做什么,赶紧喊道,“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尊者这些年很想您!”
温丽娘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随着她手指不断在空中涂抹,一道以精血为引的阵法在空中形成,然后一枚同心结被她放入阵中,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
“解除婚契。”
“这两位是怎么回事,当年可是有名的恩爱道侣。”
“这不好说啊,听说二十多年前这两人就闹掰了。”
“啊……”
有人的目光落在温丽娘身后的石中天身上,眼神意味不明。
解除婚契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沈凌天被自家下属匆匆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