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僵着身子,又往外挪了几步。
云霄见此,心底里才升起些恼怒来,他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情绪,总之很希望这一刻她能够乖顺,一点反抗都没有地,任他索取。
予生予死,予取予夺。
他将这样的情绪,归结为欲.念,是只对她产生的一种强烈的渴望,旁的人,什么贵妃,什么美人,都不行。
唯有她,可以纾解他的欲.望。
男子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打算将人拉扯回来,然后一解这么多天的憋屈。
说到底,他是君王,这公主的国都被他给灭了,理所应当她应该听话,学不会的顺从,他现在就可以教她。
这样子躲避逃脱,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谷雨见他的架势似乎有些收不住,连忙抛下一句:“我还有事,你慢慢看奏章!”
然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一溜烟跑了,丝毫没给那人反应的机会。
云霄眼神晦暗,静静看着她离开,然后用力捶了一下桌面。
一时间杯盘狼藉,酒壶摔碎在地上,代替他发泄着情绪。
……
因为有了白天那一出,夜里谷雨也没敢回去睡觉,而是问住持找了个清幽僻静的厢房睡着。
夜凉如水,松柏的影子在窗扉上摇晃着,月色孤寒幽冷,微微照进了四下无人的屋子内。
这还是谷雨来到这个古代的世界里,第一天自己睡觉,身边没有云霄的身影。
她沐浴后披散着长发,睁着眼睛枕在床上,看着外面皎洁银白的月光,莫名其妙有点想念云霄。
想他现在在干嘛,是不是还在批阅奏章,还是依旧在等着自己回去再睡觉。
他白天好像很生气,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火,不该直接把他撂在那里。
最近的事务冗杂,他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越想越烦闷,越想越精神。
最后索性坐直起身,找侍奉的小宫女要了些五彩绳,开始编起手串来。
而那头,云霄同样也没有睡好。
他等了大半宿,点灯熬油般批阅奏章,直到超额完成任务,眼睛也有点发晕。
转头一看,那个人还没有来,身边的小宫女说,谷雨今晚上不回来睡觉,叫他自己先睡吧。
云霄将批好的奏折合上,在夜色里孤坐了一会儿后,忽而静静地笑了。
夜里悄怆幽邃,寒山寺透着股阴森森的感觉,他这样毫无征兆的笑容,实在显得有点瘆人。
随行的宫女太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哪里触怒龙威,被当成皇帝发泄情绪的活靶子。
云霄墨色的缎袍在夜里泛着光泽,明明是毫无纹饰的衣裳,却叫他穿出了几分矜贵高傲的感觉。
他起身回到榻上,睁着眼睛看向床顶,随后目光微微移动,转而去看倾斜在地的月光。
夜风透骨微凉,竹林清冷雅致,几许竹叶随着风晃荡进屋,落在皎白的月光中,犹如一片书签,在时光的缝隙里存档,暂停。
半夜过去,云霄依旧无眠,他的情绪开始从恼怒,转为反思。
他辗转反侧,开始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火了?
那女子未经人事,自己骤然强势起来,必定会有些害怕的。
她又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