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的好不识好歹,既然他给脸不要脸,那她也不必客气了。
正当她准备用学过的小擒拿制服鸭舌帽时,姜屿忽而站起身来,抬手托了托眼镜,直勾勾地看着他。
男人一身雪白的西装,身形如鹤骨松姿,在嘈杂喧嚣的环境里,竟然有种遗世独立的感觉。
他的镜片反着白光,叫人看不到眸底的情绪,半张脸的神情,只有不再勾起的唇角能够探知一二。
周围的气氛莫名冷了下去,吵闹的音响声变得诡诞无比,好似有股子寒意瞬间刮到了人的心底里去。
姜屿没有说任何话,更不曾上来拉扯,可仅仅这一个动作,便叫鸭舌帽瞬间胆寒起来。
他有些后怕地松开手,紧接着,远处看了监控的迷迭香老板立即走了过来,喊安保把这个不长眼的人拖出去。
而其他跑到沙发想要蹭卡座的人,也悉数被驱散。
老板不断对姜屿道着歉,腰都差点弯到地上去,惯是圆滑的眉宇间满是恐惧,好似生怕惹怒了他。
而姜屿只是将眼镜拿下来,再取出上衣兜的眼镜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镜片。
他面无表情,不带眼镜的模样让人觉得很有距离感,好似冷眉冷眼才是他真正的底色。
谷雨看得微微发愣,这一刻,姜屿的眉眼和谷雪青简直如出一辙。
待他终于擦好镜片,将金丝眼镜戴上去时,唇边的笑意复又回来。
姜屿笑得温润如玉,轻声对老板说:“没多大事,怎么就这么害怕?”
季川遥是个单细胞生物,也大声对老板说:“就是,你这反应有点过了,这么在酒吧做菩萨简直无聊透顶……”
忽而,他眉心一动,突然道。
“有色子吗,我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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