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着急冲动地嚷嚷,确实是真情潜藏的表白,悦耳如歌。
见他如此受教,安志媛心头不无惊喜,笑着再次投进他怀中。「我也爱你。」
交颈相贴,他的神情虔诚到令人动容。
悄悄地,雍天牧在心底起誓,为了取悦怀里这姑娘,他会努力当个所谓的好人,即使他不甚明白好人的定义为何,然後他也得努力当个正常人。
是正常,而非寻常。他知道自己有病,他不正常,但他能装。
忍不住贴着嘴又亲吻起来,彼此都气喘吁吁,鼻侧贴着鼻侧,他哑声道——
「真想就这样窝着,不出去了。」
安志媛咧嘴无声笑开。「今儿个来了好多贺客,若不出去,场子会乱,爷爷、魏娘子和小禾怕要顶不住。」
一场喜宴,总得有个「话事人」,竹篱笆家屋统共也就一家五口,不像城里的大户人家或大馆子请了总管或掌柜,整场喜宴办下来,全赖安志媛看头顾尾,一个人「校长兼撞钟」,既是新娘子亦是操办者。
至於新郎官一样不得闲,此际完成拜堂仪式「象徵性」进了洞房,人力得花在刀口上,既是安家一员,在这样的日子还得出去交际应酬起来。
小小村子办喜事,本就没太多讲究,没那一堆成亲的礼俗要守,大夥儿图个热闹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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