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充满鼓励的,挥舞着手中的国旗给他加油鼓劲。
他突然就忍不住一直努力憋住的眼泪,就像摔了一跤的孩子突然看见了妈妈。委屈的感觉一下就绷不住了,视线模糊一片,眼泪顺着脸颊连成了线。
郑青远笑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输了一场有什么怕的。我们的人从来就不怕输!”
倒下,坐下,都没关系。只要不是跪下,怎么都能爬起来。
这么多年的失望都熬过来了,我们却始终对未来抱有希望。因为我们都坚信,只要站起来,总会有光照到身上的。
周洲虽然失去了晋级资格,但是情绪还好,啃着派克递过来的巧克力坐在椅子上揉腿。
徐游谦在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嘻嘻哈哈开玩笑说道:“你看我晋级都没这么大排场,可以了可以了,值了。”
周洲笑着把他的手拍开。
等到周洲退场,就到了派克和云吉上场的时间。
派克和云吉一人一只手搭在周洲的肩上。
“等着,给你拿个冠军回来。”
再次晋级
看到自己的队友被淘汰, 又看到周洲流了眼泪。
派克憋着一口气。
他自己对眼泪的最深认知就是小时候那次麻药褪尽的手术。
痛彻心扉的疼,几乎比上辈子意识迷离被小动物撕扯自己的肉还要疼。
让自己喜欢的队友,依赖的长辈流泪……
这场必须赢。
虽然不知道要跟谁发火, 但是派克就是有着一口郁气舒不出来。
云吉则是感受到派克的低气压开始跃跃欲试,满眼都是兴奋的光芒,战意满满。
看着这两人的状态, 郑青远摇了摇头, 本来还打算再压这两个小子一会儿,等决赛再爆发状态。
但事已至此,他也能明白少年的心气。
那就算了,早点给自己的队友, 给中国的观众打一针强心针也好。
郑青远勾起唇角。
跑吧!让他们看看!
派克站在起点默默调整自己的肌肉状态,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集中注意力了, 心里的郁气反而帮他提高了专注度。
派克因为上辈子的原因, 总是比其他人更注重自己这具新身体构造的了解, 所以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远超别人。在他的精神力控制下, 每一寸肌肉都缓缓颤动,调整到自己最舒服,最佳的状态。
随着身体进入“捕猎”的状态,派克逐渐散开的气势也缓缓压在了身边的选手身上。
印度队的金牌选手巴哈也在派克的隔壁赛道上,他本来一派轻松得正在原地小跳活动着自己的腿, 突然敏感的感受到气氛变化,转头看过来。
只见派克眼皮低垂,谁也不看, 就默默站在原地。但是身边环绕的气息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