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头点上了烟,将烟雾向上吞吐着。

你又赢了,陈落。

他想。

药效很快就过去了,陈落的脑子逐渐变得清醒起来,感到既庆幸又可悲。

她赌对了,这个男人不敢喂她吃毒品。

因为他享受的并不是她的哀求,而是她的反抗。

但清醒过后见到自己被一群她最恶心的男人轮奸,她的情绪被推到顶峰,一瞬崩坏。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挣扎的,怎么坚持的。只是尖叫着和强壮的男人们扭打起来,谁敢把阴茎凑过来她就狠狠咬断,谁敢把脸凑过来她就掐住谁的脖子死死将其捏到窒息。

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反而勾起男人们的施暴心理。

她咬断了多少根阴茎,掐死了多少人,就被扇了多少次巴掌,划了多少道裂口,咬出多少道血印。

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她感觉血要流干了,身体被好几个男人扯着。

后庭和阴道被一齐插入第二根阴茎的时候,她死命颤抖着,拳头缩得很紧。

塞在她嘴里的东西被抽走,再也藏不住灵魂的哀吼。

“啊!!”

凄厉如冤魂野鬼的惨叫。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最后一丝氧气似乎都被榨干了,只剩下污浊的二氧化碳和腥臭浓郁的精液气息。

程隐把地上的血人从一滩白浊和水渍中捞了起来,轻轻抱在了怀里。

他将脸放在她的头上,眸色温和,喃喃道:

“落落,生日快乐。”

第三十章她死了(疯)

陈落被直接抬上私人飞机,而飞机上早就备好了各种医疗设备。

程隐以为陈落伤得不重,那些男人也知道看他的脸色,没敢下狠手打。

但没想到

“老板,医生说落姐情况很不妙。”

程隐慢慢放下咖啡,杯底和托盘接触发出哐当一声脆响,他皱眉,用那冷刀一般的目光挥向来人。

那个人瑟瑟发抖,自己是撑不下去了,赶忙跑过去拉医生来解释。

“患者胃里有大量的酒精,和注射的药物发生了反应,中毒症状严重。长时间没进食加上被打伤割伤,多处骨骼断裂,还有阴道感染和宫颈糜烂……”

“噗嗤呵呵……”几声冷笑把医生的话打断了。

谁都没看懂,程隐现在在笑什么。在他们眼里,陈落就是他的得力工具,现在这个工具快彻底碎掉了,他竟然还笑得出来。

“都给我滚!”

这位爷笑够了后,站起身呵斥道。

一种地狱氛围迅速在飞机内展开,所有人仓皇而逃,只剩下了程隐和昏迷不醒的陈落。

程隐拉开隔间的门,看着里面面色苍白的陈落。她旁边是一堆沾满血的纱布和刀。

监护仪发着滴滴的声音,像是死神发出的咯咯笑声。

他牵起陈落的手,贴在脸庞:“落落,你是最坚强的,对吗?”

空中飘荡的,是长久的沉默。

那双手冰得,把他的滚烫都浇灭了,让他的骨头也刺冷不已。

他嘴角的弧度渐渐隐去,猛地甩开她的手,站起身来大步离开床位,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血从凹陷中向下滑落。

他感觉这点还不够疼。远远不够。

他迫切想要忽视心里的烦躁和……他不想承认的痛楚。

“陈落,你想让我后悔是吧?呵……老子不可能后悔!”

他最后看了一眼病床上没有一丝动静的人,接着大步冲向机长室。

游洲在停机坪看着飞机缓缓起飞,想起陈落被抬上去之前,程隐对他说的话。

“陈落我带走了。这边暂时交给你了,该处理的处理掉,该拉拢的拉过来,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那句“陈落我带走了”就很有深意。

游洲摇头笑了笑,但还是按不住那担心的神色。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