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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拿你们九族陪葬!”

这霸道的话,配上他认真的语气,竟催发出令人不得不信服的效果。

于是硬骨头们也都走了,医馆彻底安静下来。

褚尧给她诊了脉,原本没当作什么大事,可当把出她的脉象后,他脸色一沉,心叹不好。

褚尧拿出一本厚厚的书,飞快翻页。片刻后,他翻出了要找的那一页。

灵愫的症状与医书上描述的完全一致。

是失忆症。

这类病人常在经历了极其恶劣的坏事后,开始时不时丢失记忆。发病间隔时间会不断缩短,症状时轻时重,轻则头疼,重则毙命。

不幸的是,医书上只写了此病可治,却没写治病药方。

那边,蔡逯还在催他抓药。

褚尧走过去,“先熏些安神香,缓解她的头疼。但不可熏多,你看着时辰,熏一炷香时间就好。”

蔡逯立马把香点上,“你赶紧抓药啊,别闲。”

褚尧站在原地没动,眼神复杂。

他垂眼看向灵愫。这个爱笑的姑娘,此刻病恹恹的,脸无血色,面色平静,就像是,再也醒不过来一样。

她之前经历过什么极其恶劣的坏事呢。

看样子,蔡逯并不知她得了什么病。她与蔡逯关系好成这样,居然也没跟他提过这病。

她是有意隐瞒吧,怕旁人操心。

褚尧选择尊重她的决定,也没把这病告诉蔡逯,只是说:“她家里应该备着药,你派人去找找。”

蔡逯不解:“什么意思?是说你水平不高,拿不好药?”

“我……”

俩人又陷入僵持。

就在这时,一道话外声传来。

“药在这里!”

话音刚落,又是“砰”地一声,门再次被人踢散架。

褚尧:……

蔡逯抬眼看清来人后,眉头紧皱:“是你?”

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杀手阁阁主。

阁主步履匆匆,顾不上那么多,拿着一瓶药丸扔到蔡逯怀里。

“一次八粒,一日五次,就水服下。”

阁主自来熟地用医馆里的水壶倒了盏水,递到灵愫嘴边。

蔡逯调整了下灵愫的姿势,与阁主配合着,让她服下了这顿药。

仨人颇有默契,像一家三口。

褚尧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一个两个,都那么关心她,还都踢坏了医馆的门。

蔡逯问阁主:“她这是怎么了?”

阁主不愿跟他讲实情:“没怎么。是老病,只不过这次病发突然,症状重了些。”

喂完药,灵愫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些。

阁主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再多做停留,给蔡逯交代了一些照顾事项后,就匆匆离去。

吃完药,又熏了会儿安神香。很快,灵愫就悠悠转醒。

她刚睁开眼,褚尧就急忙走到药柜子前,装没看到她,自顾自强装镇定地抓药。

看着她慢慢变好,蔡逯忽然体会到了“把孩子养得健康长大”有多辛苦。

灵愫想自己这次失忆发病,闹得动静有点大。她握住蔡逯的手安慰:“我已经没事了,真的。”

要说她可是真的敬业,即便病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着要给蔡逯多说些好听话,好让蔡逯没心思去查她的病因。

然而想是想,做起来却是很艰难。服了药,她的困劲更甚。

现下眼一眯,眼瞅着又要睡了过去。

褚尧一直偷偷关注着她的动静,见她要睡,赶忙出声提醒蔡逯:“别让她睡,保持清醒!”

得在清醒状态下吸些安神香,头才不会一阵阵地疼。

于是让她保持清醒的重任就落在了蔡逯身上。

他拿小手巾给她擦脸,下手重了,她就轻声说疼。他擦得慢,落在她脸上痒梭梭的。

她就问,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