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见,不可控制之事感到可惜。”
她说:“‘恨’是最耗费精力的一种情绪。我拎得很清,说不恨你,那就真的不会恨你。否则早就会在复仇那一晚,灭了你家的门。”
其实蔡逯这一家,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受害者。
一家人日子正过得好好的,结果蔡相突然被告知:杀人犯曾借着你的名义将恶事做遍。
沈夫人突然被告知:杀人犯在你珍爱的画里藏了作案证据。
蔡逯突然被告知:杀人犯杀了你心爱的小女友全家,并且他还是你的“远房亲戚”。
这事搁谁身上,谁不会觉得膈应?
如果能提前知道事情真相,谁会愿意看到后来的悲惨局面?
然而探寻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就像她说的那样,如果这一家三口有罪,那她早就将其灭门,根本不会留他们到现在,甚至还愿意上门给蔡逯治心病。
灵愫笑着打趣:“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没事,时间能治愈一切。当时当刻你不能释怀,但也许十年后你再回忆,只觉沧海桑田,一切都过去了。”
她把话题拉到正头上面。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在了解真实的我后,还会对我这么锲而不舍。”她说,“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我伪装出来的假象,是那个完美女友。可你知道,真实的我并不是这模样。”
蔡逯被她的话扯回心神。
“我喜欢你的每个模样,装出来的也好,真实的也好。”
他说:“当我开始调查你,一步步发现你的真面目,我有过愤怒,有过委屈,唯独没有后悔。”
他说:“我在意你的老相好旧情人,在意被当成沉庵的替身,在意你不是真的喜爱我,在意我不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在意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真正在意是你本身。”
他说:“我总怀念我们的过去,其实并不是在怀念那时你伪装出来的完美女友形象,而是在怀念,那时我们甜蜜的平等的恋爱关系。可后来我发现,
大家都抱着“吃八卦”的态度,在试探她对蔡逯的想法。
她的脸当场就拉得老长,敬了一桌酒,把大家都灌得烂醉。
本来时不时想起蔡逯就足够令她心烦!
现在大家话语里又多有引导,这样下去,她跟蔡逯就算没点什么,也能被传成有那么一回事!
万万没想到,落在别人眼里,她赴局不带伴,竟是想和蔡逯破镜重圆!
从那之后,再去赴局,她总会把庭叙带过去。
庭叙行事低调,所以大多数老板都不知道,她身边这个漂亮孩子会是睿王。
老板们还当这是她的小情人,夸她眼光好,有渠道,竟成把这样漂亮的花瓶搞到手。
对此,庭叙并无怨言,反倒是很高兴,因为她愿意带他去接触她的生活。
当然,谈生意并不总是一帆风顺。
酒过三巡,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板爱挑起事端。
有的老板出言不逊,“易老板,要是让你的男伴脱衣跳个艳舞,那这单生意,我就签了。”
灵愫露出个不可置信的表情。
明明以她的实力,能直接把这老板砍了,夺走他的家产。可现在,她心平气和地来谈生意,结果这臭老板居然在开下三滥的玩笑!
她当场就拔剑出鞘,把剑在这老板脖上,“呸!怎么不让你老爹来跳个脱.衣舞呢!”
那老板脖上见了血,吓得屁滚尿流。
不过最后,这单生意却谈成了。
那老板自此不敢再惹她,再看到自家老爹,耳边也总响起她那句让他老爹跳艳舞的话。
不过生意场上来往都是人精,大家不敢再开没品玩笑,但有时却仍爱起哄,让她与庭叙亲一个,让大家看看靓女俊男的暧昧。
说真的,灵愫真想直接把他们都杀了。
生意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庭叙却总是劝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