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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听起来好委屈。

她摸摸他的头发:“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就是有点惊讶你会用‘研究’这个词。”

“这个词我还是会用的!”

“不是说你文盲的意思,就是、感觉你应该不会去研究排球以外的东西。”

影山飞雄叹了口气:“你才是笨蛋。”

万里名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不公平,又揉了揉他的耳朵:“好嘛,知道了,小飞雄想和我结婚。”

“……嗯。”明明连耳朵都红了,但影山飞雄还是强顶着点了点头。

“所以,钱都给你花。”

又说回这个话题,万里名也叹气:“真的吗?我用来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做什么都可以。”

“唔……买衣服?吃饭?买器械?投资?买车买房?”万里名努力思考,越说越过分,想要让他自己收回这个想法。

但影山飞雄全都点头。

他好像一个人傻钱多的小王子,哪怕被她花到倾家荡产都毫无怨言。

得来个大的。万里名想了想:“那我去牛郎店呢?”

这个总不行了吧。

果然,影山飞雄立刻变了脸色,恶狠狠:“不行!”

突然就从大狗狗变成了恶犬。

万里名觉得好笑,故意装作不理解的样子,问他:“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影山飞雄几乎是扑过来的,好在他还知道要收着点力,不能把体重压在万里名身上,会压坏她的。

“知道的,不找不找。”眼看着有点玩脱了,万里名连忙安抚他,“牛郎哪里比得上小飞雄。”

影山飞雄真的很难适应她这种调侃,他张张嘴,哑口无言。

万里名双手绕过他的脖颈,轻轻碰了一下影山飞雄的嘴唇算作安抚。

拒绝了他一个晚上,现在天都黑了。

影山飞雄很显然不太满意这个安抚,追着她吻。

大概是憋着一股气,他这次吻得有点凶,手箍在她腰上,收得很紧。

呼吸交缠,那只手几乎是本能地上移。

这种气氛让她很难不联想到白天在他寝室的旖旎。

下唇被他吮吸着,万里名很努力才能逃出来,喘着气:“今天还要去遛四十吗?”

天已经完全黑了,但是刺目的灯光却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影山飞雄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幽暗,低下头重新吻住她,声音从唇齿间发出,又在唇齿间消失,显得有点模糊不清。

——“不去了。”

他这时候也依旧保留着一点敏锐,很清楚地意识到万里名不喜欢客厅的灯光。

影山飞雄当然也不喜欢,太亮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卧室的主灯并没有被打开,唯一发出亮光的是床头的一盏夜灯。

浅浅的黄色灯光照在两人脸上,显得格外温情。

万里名今天的眼影很淡,但眼皮上涂了亮晶晶的亮片,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看上去很像一条银河。

亮闪闪的,很漂亮。

影山飞雄惊觉自己居然想出了这样正常且贴切的比喻,于是很期待地告诉了万里名。

她笑了一下,亲昵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有进步,再夸夸你好了。”

鬼使神差的,影山飞雄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

很轻很轻的一下,万里名睫毛微微颤动着,双手撑在他胸口,阻止了他的第二次亲吻:“我化妆了,别吃进去。”

万里名并不排斥这一天,否则就不会在卧室的床头放安全套了。

但是影山飞雄和她想象的很不一样。

他在这方面表现得极其生涩,一点也不留情。

万里名自认是个坚强的人,除了脚趾撞到柜子这种程度的意外,一般是不会哭的,但此时此刻,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头发沾上眼泪,黏连在一起,又在晃动间缠绕在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