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届时你怕不是要临阵倒戈去帮他了吧。”凛乌恨铁不成钢地乜了颜舒一眼。
“那哪儿能啊!在我心里,谁都无法超过哥哥!”
若放在别处,颜舒这样拍马屁不眨眼的的,好像是叫奸佞。
可能是听习惯了,凛乌竟对此类话语有些受用。他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
——管他的呢,自家孩子,自家孩子。
凛乌:“我倒希望是他做的。”
“哥哥何出此言?”颜舒有些不理解,对手无论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都比是神明要好吧?
“若是他对我做手脚,可以理解,毕竟我在他的世界中,他是有那个实力。但若是另有其人,那个人便是一个不可掌控的未知,既然不曾有过多么深的交集,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又是一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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