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女儿了,好歹也得装一下吧。”
酒妩:“可以,装得挺好,行的话,建议你今后在我面前也装一装。”
“别把我嘴唇都亲破了,我使劲一通掐,才知道停下来。”
寻弋瞥了一眼她的唇,米酒清亮的液体湿润了她的唇瓣,让才刚被狠戾厮磨良久的红唇更加惨红显眼。
他说,“没亲够我能怎么办。”
酒妩懒得跟他拉扯这些混话,只说,“你亲够了,我也疼够了。你就顾你自己。”
两人平时交往,也喜欢相互吵嘴,说对方是狗东西,狗男人,黑熊穿背心,死御宅。
这都只是情侣间的情趣而已,几句玩笑话,说过就过,谁也没多在意。
但她要是这样讲,说他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自己,寻弋就听过不去了。
他啧了声,不爽地反驳:
“我只顾我自己?”
“我要是只顾自己,我刚早给你扒干净了,按在桌子上……”
话讲到这里,突然生硬地卡住了。
两人寂静地对视。
看着她清亮干净的眼瞳,寻弋忽然有点儿后悔,感觉自己失了言。
尤其她还没有接他的话,空气里更漂浮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
他摸了摸鼻梁骨,说,
“不好意思,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其实酒妩也知道,他想跟她那什么,想得不行。
但听到他言语粗野地承认,酒妩确实还是挺尬的。
她迟滞地抬起手,摸了摸耳朵,视线飘向窗外。
片刻后,她漫不经心地问他:“有那么想吗?”
寻弋停顿了几秒才开口,回答地很慢,
“你跟我不一样,反正我特别想。”
他还真够实诚的,一点儿都不遮掩。
酒妩:“想是一回事,忍耐是另一回事。”
言外之意,人本来是动物,有七情六欲,生理欲望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忍耐和克制欲望,你做为一个有理智的人,应该能够做到的。
寻弋笑了,说,
“你不知道,我已经忍了多少次。”
“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
酒妩沉默了一阵,看起来她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只是在失神,不愿意搭理他。
但在良久的安静后,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那么难忍,那就做呗。”
寻弋喝着酒,怔愣住了。
好片刻后,他搁下酒杯,重复她仿若随口一说的话尾,
“呗?”
“说的这么随便,你跟我开玩笑呢。”
酒妩盯着他,换了一种口吻,正经地道,“我说,你想跟我做,那我们就做。”
四周静谧,楼外人声模糊。
寻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