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选了徐清燃,和他彻底断交,她又心有不甘。
酒妩现在脑袋上确实就四个大字,左右为难。
“你们家那么有钱,应该可以给你雇个保镖吧。”她忽然冷不丁地说。
他听地摸不着头脑,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
酒妩:“可以么。”
他说:“你别转移话题。”
酒妩:“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顿了片刻,淡淡地回:
“可以,但没有这个必要。”
说的像他一个人能打几个一样,酒妩看着眼皮上那道口,半信半疑,“没必要?那你这眼睛是……”
他说:“是别人打的,“别人”现在躺医院了。”
“……”好吧。
但酒妩还是纠结,目光左右微颤。
“别总想着两头吃,酒同学。”
他吊儿郎当地提醒她。
酒妩每多犹豫一秒,身上的坏女人标签在他眼里就更醒目。
但他还是喜欢她,有点儿无可救药了。
当然,这不代表他同意他人介入。
他只能,也只接受独有她,绝不允许出轨,劈腿的行为发生。
长久的思量过去,酒妩这样说道,
“我可以想一阵再给你个说法吗?”
她回到北城已经过去了四天,徐清燃还在川市。
看似,她已经摆脱了他。
但她又不确定他会不会再到北城来找她。
她没法保证这一切,所以,她想再等一等,确认安全后再说。
寻弋静了一会,“也行。”
酒妩:“嗯……”
他浓黑色的瞳盯着她,忽然问,“你们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吧?”
酒妩微愣了下,回,“没有。”
他眼锁着她,“……”
酒妩强调,“就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就,只是,而已?
酒妩跟他到现在都不是正经情侣关系,她亲别人,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算不得出轨,顶多是有点花心,有点坏。
但在寻弋自己看来,这个吻给他的冲击太大了,让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脖颈间的筋肉浮了又隐,好一阵后,
“想想真不痛快。”
“你和我搞得那么暧昧,又突然来这么一出。”
酒妩还真找不出话说,“抱歉,我回了川市,就突然有点念旧。”
鬼的念旧。
那天没说清的账,寻弋今天找她算,本来是想问一下就算了,结果听了她的话,这账他越算火越大。
她这不就是在玩他,并且还玩出了一种理直气壮,清澈无辜的纯爱感。